答应了的,我们——我们一起去她家叫她吧。”
林芳贞说“好吧,我们去请她。”林芳贞之前内心一直瞧不起罗芹贞,瞧不起她做的傻事。后来跟王惠贞聊过几次后,她觉得是自己心胸太狭窄了,自己原来的慈悲只是小慈悲,王惠贞的慈悲之心才是大慈悲,她也改变了对罗芹贞的看法。
四人一起到罗芹贞家,还好,罗芹贞情绪正常,她非常犹豫去不去,四人再三劝说下,她总算跟着她们来了。
姐妹五人在林芳贞的小阁楼上聚齐了。一开始,四人还有些避着罗芹贞的孩子,后来看这孩子又笑又哼的太惹人爱,王惠贞先抱过孩子逗了一会儿,后来四人竟然争着抱这孩子逗这孩子。
看着四人逗着孩子开怀大笑的样子,罗芹贞悄悄地抹眼泪。
自从林芳贞与后妈和两个异母弟弟发生那场冲突后,林芳贞的父亲在院子的一角专门为她和弟弟玉平盖了座小阁楼,除了姐弟俩的卧室,还各自有间书房,还有林芳贞的斋房,楼下有单独的厕所。
一日三餐由佣人做好后,一份给正房她后妈娘三吃,另一分则端到林芳贞这边。父亲在家时,有时在那边吃,有时专门来陪林芳贞吃饭。
虽说没分家,其实跟分家也没什么大区别,这之后家里没再发生大冲突。自打了那一架之后,玉平与那俩个弟弟之间的关系倒也平和了许多,偶尔也在一起玩耍,后妈见到林芳贞时脸色言语也好转了许多。
林芳贞叫佣人专门给她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姐妹五人饭后又在火盆上熬起了小罐油茶,边喝边聊。
刘叶贞把带来的那张张拿给林芳贞,说“这是静妙师太给我写的偈语,我一个字都不认识,你给解解吧。”
林芳贞一看,上面写的是“黄果青藤两相缠,无名有实似鸟伴;流言蜚语如风过,一身为二置心安。”
林芳贞又把这四句话当大家面念了一遍,重复着“黄果青藤两相缠”一句,费解地说“难解,难解。从王惠贞的来看,也许只有竺事情发生后,才能能明白偈语说的是什么意思。”
几人也都围着林芳贞看这四句偈语,纷纷摇头,瞎猜一阵,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好一阵后,王惠贞才发现刘叶贞不在。她说“刘叶贞呢,这正解她的偈语,她哪儿去了。”
罗芹贞说“我看见她下楼上茅房里去了。”
刘叶贞此时确实在茅房里,她不是真要解手,她是吓得躲进茅房里来的,林芳贞刚念说那句“黄果青藤两相缠”时,她心中一下就明白了,“黄果”不就是说她吗?“青藤”不就是说小她好几岁的张灿吗?“两相缠”不就是说他们俩缠在一起了吗?
天啊!那静妙师太究竟是人还是菩萨?怎么就被她说中了呢?幸好,边林芳贞都没猜出这话的意思,她赶紧躲这里来静静心,免得被她们看出破绽。
刘叶贞过了她一阵才回到屋里,几人已经没再看那纸了,刘叶贞问林芳贞“大文化人,我茅房都上完了,你解出来没?”
林芳贞摇头“现在还解不出,还给你,拿回去放好了,说不定以后哪天就能解了。”
刘叶贞自然地接过那纸揣进怀里说“你都解不了,怕是难解了。”
她马上转移话题说“芳贞,我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不是说还有事要说吗,快说吧,我都等不得了。”
林芳贞说“告诉你们吧,我们成立姊妹会时凑的二千四百元,现在变成五千元了。”
“五千?”四个人同时惊讶地瞪着林芳贞。
林芳贞笑了笑说“是的,是五千,你们都没听错。这大半年我不是帮着父亲为修路的工地上供货吗?我知道这里面利润还是可以的。就——王惠贞和罗——芹贞也没在家,我就没和大家商量,自作主张把我们的钱当本钱投了进去,这不?现在就变成五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