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贞也咳嗽了两声,她说“你们刚才用布团塞我嘴几次又扯几次,把我的牙齿和舌头弄出血了。”
其实,是刚才孙三猫刚扯起她嘴里的布团时,她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就在刚才把被抬进门之前,她在使劲扭动身体时,突然感到身体一热,她知道是身上来红了,她当时就有了这个主意。
她要照弼马温说的拖延时间,要拖到后半夜,她不知道谁会来救她,但她知道佛祖菩萨还没有放弃她。
王惠贞说“大当家的,求你让我漱漱口喝口水吧,”
孙三猫盯着她问“你不跑,你从我?”
王惠贞不停地点头,眼光中满是恐惧。
孙三猫仔细地看了看她,先自己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含水漱净嘴里的血迹,再解开了王惠贞身上的绳子。
王惠贞活动活动被捆麻了的手脚,走到桌边拿走桌上的茶壶和杯子,倒了一杯冷茶,她问孙三猫“我可以到外面去漱吗?”
孙三猫用手枪对着她,摇头说“你就吐在那墙角里,别想跟我耍花招,你要跑,我一枪就可以把你腿打瘸了,照样把你办了。”
王惠贞于是含了几口茶水,漱口后吐到墙角,孙三猫也走过来,再次用茶水漱了口,放下茶杯后。
他看着王惠贞“这下可以了吗?你乖乖地回到床上,自己把该脱的全给老子脱了。”
王惠贞摇头,孙三猫愤怒地说“你耍老子?”
王惠贞还是摇头。
孙三猫“那你还不快去脱,全给我脱了,脱光。快!”
王惠贞“我既然落到了你手上,我也没想过逃出去,我知道我逃不出去。女人迟早都要被男人睡,跟哪个睡都是一样的,可是如果你不想得病,你今天不能睡我,要过几天才可以。”
“过几天?为什么?”孙三猫惊疑地问。
“我身上来红了。”王惠贞说。
“来红了?你想骗我?”孙三猫根本不信。
“不信我给你看。”王惠贞说着走到床边,孙三猫也跟着走过来中,王惠贞从被盖一角里扯出一团棉花,她把白白的棉花举到孙三猫眼前让他看清楚。
接下来,王惠贞面对着孙三猫,手捏着棉花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揩了揩然后把棉花取出来伸到孙三猫鼻子跟前。
孙三猫看着一团红红的棉花,一股血腥味直冲他鼻子里,他连连退了几步。
“呸呸呸!秽气!秽气!”孙三猫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嫌恶地说。
“你个臭婆娘是不是不想让我上身,故意弄出些血来秽气老子?”孙三猫用手枪指着王惠贞说。
“哼!”王惠贞冷冷一笑,“亏你还说自己玩过很多女人,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懂?女人每月来一次红,是想它来它就来的吗?有人只知道经期行房对女人不好,其实我十多岁时我妈就告诉过我,经期行房最吃亏的是男人。”
“如果经期行房事,行一次所伤男人的元气要当平时十次,如果斋姑娘经血里的红灵钻进男人的身体里,这男人过不了三个月就会变得象太监一样,永远别再想碰女人,再过不了半年,这男人就会虚脱而死。”
“你说的是真的?”孙三猫疑惑地看着她,“红灵我倒是听说过,可没见过,这红灵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惠贞又摇摇头,不说话。
孙三猫“你不说话就是你在胡说,想编瞎话来吓唬老子,快告诉我,红灵是什么东西?”
王惠贞没有扔掉手里的那团红红的棉花,她把它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用它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十字,又在两边脸上也各画了一个十字,画这三个十字时,她一脸的庄严肃穆,同时拆散了自己的辫子。
转眼之间,美丽的姑娘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诡异可怕的女巫。这一变化让孙三猫大吃一惊,他再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