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一天。”
看着胡芹跟白云桃走开,一股酸楚之竟涌上心头,胡芹这丫头长得太象她娘罗芹贞,这让她想起罗芹贞,想起罗芹贞那敢说敢爱、敢疯敢癲、敢活敢死的一生。
罗芹贞算是斋姑娘吗?王惠贞以心里问自己,当然不能算,她只是当了几年斋姑娘,她先后嫁了两个男人,还生了那么多孩子,当然不能算是斋姑娘。
可几个姐妹和乡亲们还是叫她“罗芹贞”,从没有把这“贞”字给她去掉,这是为什么呢?没有人问过这问题,王惠贞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就别去想了,她对自己说,想点别的吧。
刚才在想什么呢?她问自己,哦对了,刚才在她水池边她还想过能不能在水池里养些浮萍,她听人说过,水里养鱼,水面养浮萍,浮萍长得快,还可以当猪饲料。
是的,这农场里除了栽种中药,边边角角角种些上菜还可以养几头猪,不说卖钱,至少可以让这里的工人们干了活能有较好的伙食。
从当斋姑娘起她就是首先靠养猪来挣钱的,她对养猪有着一种舍弃不掉的情结。
她一边畅想着养大的肥猪一边朝水池走去。
“救命啊——救——”突然几声不太清晰的求救声传到她耳里。
王惠贞快步来到水池边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池里一大一小两人正在挣扎,仔细一看,竟然是胡仁奎和他的外孙,看样子她就知道胡仁奎是个旱鸭子,他自己自身难保,可他还是在努力着试图救外孙。
“救——救我孙!”胡仁奎看着她喊了一声,又呛着水沉下去。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王惠贞向远处喊了两声,也顾不了那么多,和衣跳了下去。
她游过去,先抓住孩子,一手托住孩子,一手拼命往边游。
终于有几个女人闻声而来,可都不会游,都不敢下水,只能大呼小叫。
“找绳子来!”王惠贞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