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人员。
燕来楼,不对,应当说是以前的燕来楼,这些日子没有再营业。
大门紧闭,里头倒是有叮叮咚咚干活的动静。
外头的行人也就是偶尔会看一眼这个曾经在洛阳红极一时的酒楼,猜测着再次开业大致会在什么时候。
此时是正午,洛阳南市人来人往端地是热闹!
就在以前燕来楼斜对面的曲巷口,有个人正在树荫下看向这边。
而这五人衣着倒也整洁,袍衫虽然算不得华丽,但也绝对算不上寒酸。
尤其是这五人看起来身上都有着一股子肃杀之气,应当不是寻常的百姓。
而这五人中,那赵家的赵彦申赫然在列!
“赵舵主,咱们这趟进洛阳,可是有正经事的!至于你赵家的私人仇怨,怎么也得等到会中事情忙完再说!切不可乱来误了正事!”
赵彦申身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灰袍老者,皱着眉头,看着赵彦申说道。
“这些某自然是省的的!咱元理会的事情,某何时出过纰漏?涂长老莫要小看了人!”赵彦申看了身旁那涂长老一眼,有些不耐的说道。
涂长老眉头皱的更紧!
说实话,作为元理会中资深的长老,对于赵彦申区区一个舵主心中很是不屑!
当初若不是他赵家在洛阳颇有些资财,会中也不会让这赵彦申做了舵主!
可现在,赵家不但因为清查案子被牵连,家中资财多被朝廷收没,而且家主都被人截杀在山中!
赵家已经不复当初的实力,可这赵彦申却还在这里摆谱!
这就让涂长老心里一阵厌恶!
“赵舵主,你也不必在这里说这等话!你对会中事务是不是尽心尽力,做的自然比说的更能看出来!结果这东西可是不会糊弄人的!老夫不管你现在心里究竟有多少怨恨,但你要是耽误了会中的正事,老夫定不会放过你!”涂长老冷声说道。
此话说罢,涂长老也不待赵彦申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带着两名随从离开了。
赵彦申冷眼看着涂长老离去的背影,鼻子里冷哼一声!
他身旁的随从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舵主,那咱们的计划……”
赵彦申看都没看随从,口中道“自然是按照计划行事!”
“可……涂长老他……”随从有些犹豫的嗫嚅道。
“哼!某这个舵主可不是他姓涂的封的!怕他作甚?记住,某才是你的舵主!明白吗?”赵彦申很是不满的对随从道。
“是!是!某记住了!一切按照计划行事!”随从见赵彦申话语间已经透出了冷意,忙不迭的答道。
赵彦申又看了酒楼方向几眼,便也转身,向着方才涂长老离去的方向而去!
张季在福善坊的宅子里见到了薛礼和张大年。
这两人带着人到了洛阳城外后,刚刚把人马安顿好,便立刻进城来见张季了。
“仁贵兄无需如此!这回只是不知怎地被人给坑了一道!不过好在已经收拾了那伙人,挽回了损失!放心好了!”
张季看着自责的薛礼和张大年,避重就轻的故意说道。
“四郎,此番某来洛阳之前,太子殿下特别交代,此间事不简单,还望四郎慎重行事!尤其注意自身安全!”薛礼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周围没有外人,才又接着说道“现在不仅仅是洛阳,就连长安也在清查之际发现了许多问题!而有些人狗急跳墙,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所以,太子殿下特别叮嘱,四郎你不仅要防着民间,对官场上的有些人也要警惕些……”
薛礼说罢,张季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此时张季不由想起自己从长安前来洛阳途中遇到的那些事。
可不是嘛!
清查之下,魑魅魍魉纷纷现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