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
说白了,这些人就是士绅反对变法的代表,是先锋。
周正踱着步子,想了想,道:“阮大铖最近在干什么?”
阮大铖是个二五仔,先是东林,后投阉党,被江南士绅深恶痛绝,尤其是冒辟疆,两人几乎是水火不容。
冒辟疆在苏州甚至做了很多骂阮大铖的诗词歌赋,小曲小调。
刘六辙道:“元辅那边似乎察觉到他是我们的人,所以一直压着,有些郁郁不得志,小心谨慎的很少冒头。”
周正笑了声,道:“给他递给话,要他给我收拾一下京城的乱象。”
刘六辙一怔,道:“二少爷,他能做得好吗?”
刘六辙不担心阮大铖不做,而是担心阮大铖的能力。
周正背着手,道:“不是要他做事,是要他坏事。他也是出自江南大族,冒辟疆就是看准这一点才敢跟他叫板。不然一个无功名的士子跟堂堂工部侍郎做死对头?”
刘六辙还是有些不太理解,道:“二少爷,这件事沸反盈天,他要是一个不好就是火上浇油,能放心吗?”
周正摆了摆手,道:“做得好就好,做不好,就扔出去给他们,也能为我们拖延一点时间。”
刘六辙明白了,道:“是,我待会儿就去办。”
周正点头,刚要回班房,就看到内阁大院的一群差役提着水桶,急匆匆向前院跑去。
刘六辙一看,连忙上前拉住一个询问。
刘六辙回来,与周正道:“说是有人在皇城墙写了‘奸臣当道,天下奇冤’八个字,是红色油漆,乍看上去血淋淋的。”
周正眉头一挑,感慨的道:“等着瞧吧,这才是开始,好戏还有的瞧。”
刘六辙瞥了眼里面,低声道:“二少爷,我担心元辅,钱阁老等会坐不住,会突然出手。”
周延儒,钱谦益毕竟是首辅,阁臣,真要是当众承诺什么,那就会是内阁的态度,对变法有着不可预测的影响!
周正轻轻点头,道:“你近来不要动,咱们都先看看。”
刘六辙应着,心里则有些感慨,他们要真的是奸臣就好了,当初魏忠贤权倾天下,依附着无数,再看看他们,靠过来的人十分的少,再甄选可用之才,就更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