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都是报社领导安排好的,他没有权利更改。”科帕洛娃抓住索科夫的手臂,使劲地摇晃了两下,扭着身子说道:“米沙,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过分,当然过分。”索科夫这么说,倒不是敷衍科帕洛娃,而是心里为对方感到担心,这么遥远的路程,让科帕洛娃这样年轻漂亮的年轻姑娘,和三个陌生的男人挤一个包厢,说不担心出事是假的。他想了想,试探地问:“要不,你搬到我的包厢去吧。虽然也是四人包厢,但要你所在的包厢更加宽敞。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是熟人,你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会受到伤害?”
“好啊好啊。”科帕洛娃显然早就在等索科夫说这话,忙不迭地说:“等吃完午餐,我就把行李搬到你的包厢。”
“科帕洛娃,”谢廖沙见科帕洛娃要搬过来和索科夫一起住,便自告奋勇地说:“你待会儿带我去你所在的包厢,我帮你把所有的行李都搬过来。”
红色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