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直接就能决定你今后的命运……”
张海涛这话让乔梁大受脾益,他不由深思,同时又觉得张海涛的思维不简单,他说的这些,都是从多年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切身体会,非常值得吸收和借鉴。
张海涛能和自己说这些,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显然带有启发启迪自己的意图。
这让乔梁对张海涛不由感激。
下午两点,吴惠文一行开始实地参观,安哲、骆飞、秦川和张海涛陪同。
在参观过程中,因为有安哲在,骆飞不由受到约束,不敢像之前对其他地市同行那样大吹大擂了,只能实事求是介绍。
这让骆飞感到浑身不舒服,却又无奈。
参观到正义路的时候,大家不由为这条路建设的高标准赞叹不已,又不由对出资方正泰集团产生了由衷的敬意,又对骆飞上午在谈到资金运作的时候不提正泰集团的2个亿颇有看法。
下午的参观结束后,大家回到宾馆稍事休息,然后就餐。
晚餐后,骆飞无心留在宾馆,和秦川告辞离去,安哲陪吴惠文到宾馆附近的江边散步,张海涛和乔梁在宾馆安排明天的相关事宜。
此时的江边,月朗星稀,微凉的夜风吹来,空气中带着几分清爽和静谧。
安哲和吴惠文沿着江边小道随意走着。
一会吴惠文道“师兄,昨天的江州日报我看了,小乔那评论写的确实有水平,很有深度,言辞很犀利。”
“确实如此,我之前没想到他还有这本事。”安哲点点头。
吴惠文笑道“说不定小乔还有其他你没挖掘出来的能力呢。”
安哲哼了一声“我没挖掘出来,你来挖?”
“我倒是想啊,可惜没那机会。”吴惠文道。
“现在没机会,以后未必没有。”安哲道。
“师兄这话的意思是……”吴惠文看着安哲。
安哲站住,仰脸看着夜空,沉默片刻,感慨道“惠文,你我在圈子里打拼多年,你应该明白我们这种工作的不确定和流动性,今天我在江州,你在关州,但明天呢?以后呢?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有时候,我感觉我们就像这大江上的一页小舟,很多时候,只能随波逐流……”
“师兄,听你的口气,似乎有些悲观,这似乎不符合你的性格。”吴惠文道。
安哲点点头“这的确不符合我在人前的性格,但今天我是和你交谈,不必让自己戴着面具。其实我是很想乐观的,但是……”
说到这里,安哲停住了。
“但是什么?”吴惠文道。
安哲道“但是,你有没有留意留心观察揣摩上面?”
吴惠文明白了安哲的意思,点点头沉默片刻道“其实,我现在有一点想不通。”
“哪一点?”安哲看着吴惠文。
吴惠文道“就是这次老廖和老关去三江,老关在明知老廖和你们座谈的时候,发表了那一番讲话的情况下,为何在江州调研的时候,还要说那些,而且还要媒体如此大肆夸张报道。
以他的身份,他如此做,似乎显得和他现在的位置不匹配,似乎显得经验不够老道。那么,你认为,他是真的经验不老道,还是故意而为之,还是因为其他微妙的因素?”
安哲沉默片刻“说实话,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要说他经验不够老道,相比老廖,可以这么说,但相比我们,他还是要胜一筹。毕竟他的资历和阅历那里,毕竟他的身份和背景,决定了他所站的高度和视野,是我们未必能达到的。至于其他因素,虽然我感觉这似乎表明老廖和老关的关系有些微妙,但到底微妙在何处,我一时难以明清。”
“你在阳山发表那番谈话,是不是也和你捉摸不透有关?表面上看,你是在含蓄敲打提醒老骆,但实则,你是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