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国鸿闻言笑道,“听你这么说的话,这个冯运明是完全信得过的同志了。”
安哲道,“郑書记,您说的这个完全信得过,得看如何去定义,老话说的好,人无完人,冯运明同志肯定也是有自己的一些缺点和不足的,而且我从调离江州到最后调到西北来,说实话,这么長一段时间来我虽然跟冯运明同志也还保持一定的联系和接触,但对他的了解其实还是更多地停留在我之前在江州工作时对他的印象,所以您如果出于更为谨慎的考虑,应该找更熟悉的人了解一下。”
听到安哲这么所,郑国鸿脸上莫名露出了笑容,他很欣赏安哲的一点就是实事求是,不会一味因为某个干部跟其私下关系好就不顾原则地强行推荐。
此刻,郑国鸿突然想到了乔梁,笑呵呵道,“乔梁这小同志不知道对冯运明了解不,不然我也可以找他了解一下。”
安哲听了道,“郑書记,这还真可以,就目前对冯运明同志的熟悉程度,小乔应该是比我更了解的。”
郑国鸿笑笑,“行,那我回头再找时间跟乔梁了解一下。”
安哲附和道,“好。”
两人简短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郑国鸿盯着冯运明的材料又看了好一阵,他之所以会突然打电话向安哲了解冯运明,是因为他刚刚冒出了一个想法,想将冯运明调到省组织部来担任常务副部長,在工作上跟赵青正产生一些互补,帮助赵青正在干部选拔考核上更好地把关,因此,郑国鸿需要先对冯运明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郑国鸿想着心事,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郑国鸿拿起来看了下,看到来电显示时,他不由诧异了一下,怎么会是他打来的电话?
心里有些疑惑,郑国鸿不动声色地接起电话,“立腾同志,您好。”
电话那头,正是杨学正的父亲杨立滕,也是部里边的某位大佬,而杨立滕的父亲,则是早期纪律系统的一位领导,因此杨家在纪律系统有很深的人脉关系,杨立滕的父亲如今可是有很多门生故旧在纪律系统担任重要领导。
杨立滕这会也是客客气气道,“国鸿同志,实在是抱歉,冒昧打扰您。”
郑国鸿笑道,“立腾同志,您见外了,有什么事的话,您请说。”
杨立滕也不拐弯抹角,道,“国鸿同志,是这样的,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不是在你们江东省工作嘛,这小子不争气,干了件糊涂事……”
杨立滕将儿子杨学正的事言简意赅地跟郑国鸿说了起来,郑国鸿听完之后,神色异样,这杨学正竟然干出了这么不靠谱的事?
心念急转,郑国鸿琢磨着杨立滕主动给他打电话说这事的用意,心里产生了些许猜测,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郑国鸿和杨立滕这一通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在郑国鸿爽朗的笑声中结束了两人的通话,
两人的这通电话,明显让郑国鸿心情颇为不错,之前他跟杨立滕仅限于点头之交,一来两人没有工作上的交集,二来双方也没啥私交,所以仅限于认识,今天杨立滕为了儿子杨学正的事给他打电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意味着要欠他人情,而这反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两人今后可能会比现在的联系更紧密一些,这是让郑国鸿比较看重的。
杨立滕和郑国鸿通话时,杨学正这会也让人去喊王小财过来,他打算让王小财私下去帮他跟死去的学生家属联系,协商处理好赔偿事宜,虽说他打心眼里看不起王小财,但思来想去,在委里边目前还没啥心腹的他,也只能让王小财去处理这桩私事更合适点。
杨学正在办公室等待着,下面的工作人员很快就过来汇报道,“杨書记,王小财今天没来上班,他的电话也打不通。”
“没来上班?”杨学正怔了一下,问道,“他请假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