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古往今来,总有那么多因女人而国破家亡的故事呢?”
努尔哈齐笑着答道,
“那都是一些失败的男人故意为自己找的借口,如果我来写北元历史,我就直接说明是鞑靼三部是因为打不过成祖皇帝才称臣纳贡的,打不过明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嘛,倘或要我现在去打,我也是打不过的,如果这也能怪到女人头上,实在太没有丈夫气概了。”
“其实呢,这输了就是输了,不必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的找原因,女人对男人哪里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呢?好事都是男人干的,坏事都是受女人影响的,这归因也太单一了。”
“我努尔哈齐如果打了败仗,那就是输在了战场上,要是以后谁把我在战场上的输赢归结到女人身上,那不就等于在说我努尔哈齐是个轻重不分的懦夫吗?”
孟古哲哲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说不定将来我堂侄女布喜娅玛拉不是长成了一个祸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而是一个天生神力、勇武过人的女战神呢?”
努尔哈齐笑道,
“即便如此,她想要灭亡女真四部,也要先过我建州这一关,可是我倒觉得,将来的叶赫与建州,总是合作多于敌对,布寨若想对我宣战,又何必借助于萨满对一个女婴的预言?”
纳林布禄微笑道,
“努尔哈齐,没想到你这人在这方面倒是磊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