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一想这个可能呢?”
细川藤孝听得七窍生烟,这家伙还真敢想真敢说,不禁冷笑道。
“是!仪表堂堂的衣冠禽兽!竟然敢觊觎津多殿!
这是斯波家臣子该有的心思吗?你还有半点忠义之心吗?”
明智光秀瞅了眼气疯的细川藤孝一眼,乐呵呵说道。
“公是公,私是私。
我为斯波家奉公尽忠,你看,你来说起细川三渊两家之事,我必然要为斯波家殚精竭虑,为盟友出面说情,这是津多殿赋予我的职责。
可在私下,我扪心自问爱慕君上,渴望入赘斯波家,女未婚,男未嫁,又有什么不妥?
你我当初一起认识津多殿,这些年我很清楚你对他的爱慕,也愿意与你公平竞争。
可你自己不争气,是你主动放弃,还要怪我居心叵测,觊觎君上。呵呵,这是否有些欺人太甚,显得你太过懦弱无耻了?
我好心劝你主导细川三渊两家,将和泉细川家业更进一步,成就宗家之名,才好与我家津多殿地位相当,这也叫居心不良吗?
我只是老老实实告诉你,斯波家在幕府,需要一个强大的和泉细川家相助,仅此而已。
你若是有这份能力上进,我家津多殿与你倒还有些可能。若是你自暴自弃,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我身为旧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明智光秀倒了一杯清茶,端起说道。
“细川三渊两家的事,斯波家不会袖手旁观,请你放心。
走好,不送。”
细川藤孝被她怼得一脸憋屈,却无从发泄。
鸠占鹊巢之策惊世骇俗,除了斯波义银与明智光秀,并没有第三人知晓。
细川藤孝指责明智光秀处处撩拨自己对义银的感情,明智光秀可以死不承认。
因为从逻辑上来说,只要义银不搞后宫,细川藤孝的指责就站不住脚。
明智光秀自己就爱慕义银,想要入赘,她为什么要暗中撩拨细川藤孝,让她不忘对斯波义银的感情呢。
雌性抢夺配偶的竞争,本就是零和博弈。明智光秀不给细川藤孝找麻烦就不错了,还处处鼓励她不要忘了斯波义银,这合理吗?
没道理呀,两人可是情敌。
所以,细川藤孝的指责说不过去,除非她知道鸠占鹊巢计划,知道斯波义银布种天下的大战略。
不然,一个男人只能嫁一个女人的思想,已经在这个女尊世界根深蒂固。
细川藤孝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明智光秀竟然会设计出自戴绿帽的鸠占鹊巢计划。
她更想不到,神圣高洁的斯波义银,竟然会同意这个一男侍数妻的银荡计划。
想不到,细川藤孝自然又被明智光秀绕了进去,指责化为污蔑,反而显得她自己是小人心境。
明智光秀端茶送客,答应帮细川三渊两家说项。细川藤孝的目的已经达到,理论上可以安心离开。
可她刚才对斯波义银熄灭的爱慕之心,又一次被明智光秀勾起,死灰复燃。
虽然警惕明智光秀的不良用心,但细川藤孝还是忍不住滋生出踢开三渊藤英,独占细川三渊两家资源的野心。
若是和泉细川家能一家独大,把三渊家的大半势力吞并,那么细川藤孝真可以试试去幕府求一个细川宗家的位置。
到时候,她与斯波义银地位相当,珠联璧合的可能性总比明智光秀这个小人更大吧?
明智光秀都敢藏着入赘的妄想,细川藤孝一边暗笑她想的太美,一边又开始不服输起来。
等她走后,明智光秀露出嘲讽的笑容。
斯波义银就像是一根吊在细川藤孝这头蠢驴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