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还是风华绝代的武家奇男子,自带的影响力价值远远超过百万石大名。
织田信长与斯波义银曾经有过一段情,以她那灼热扭曲的征服欲,再度征服斯波义银,也许比征服这个天下更加来得畅快淋漓。
市君的努力,注定都是白费功夫。这个娇纵的织田家公子,他根本不懂政治。
等茶人退出茶室,房中就只剩下织田信长,浓君,市君三人,市君笑眯眯说道。
“父亲大人给我来了信,说起信澄的事。
听说姐姐你要把信澄过继给矶野员昌,父亲大人非常不满。
说是矶野员昌不过浅井家一员降臣,她有什么资格过继信澄。”
当年织田信行与织田信长争夺织田家督之位,战败后被织田信长亲手砍下脑袋,织田信澄就是织田信行的遗腹女。
织田信长的父亲土田御前宠爱织田信行,因为织田信行之死,与织田信长闹得非常不愉快。
但在织田信长做大家业,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土田御前不得不与这个叛逆的长女和睦,为织田信澄这个叛逆之女找条出路。
织田信长也算给父亲面子,让织田信澄进了自己的小姓众,当做姬武士培养。这四五年下来,小孩子渐渐长大,已经有了些气候。
就在土田御前欣慰之时,织田信长却忽然决定将织田信澄过继给矶野员昌,让土田御前非常不满。
织田信长自己与浓君分居多年,未曾有子嗣。
织田家臣团上下皆畏惧织田信长权势滔天,性子乖戾,也没有人敢劝说她考虑继承人的问题。
如今的织田家已然是三百万石大大名,天下首屈一指的强藩。家督没有子嗣,不立继承人,万一她有个好歹,这家业岂不是要大乱?
可织田信长却是无所顾忌,她先是将三妹织田信包过继给了南伊势北畠家。
如今又要将二妹织田信行的遗腹子织田信澄,过继给矶野员昌。
与织田信长血缘关系最近的亲支都被过继出去,这日后家中继承更是没有了着落。
土田御前顿时坐不住了,想要讨个说法,但他与织田信长的关系只是表面和睦。
为了不激怒这个长女,土田御前只能找市君这个被织田信长宠爱的弟弟,迂回着来问一问。
而市君正想着怎么给斯波义银这个狐狸精上眼药,父亲送来的信正好成了她发难的借口。
织田信长听闻市君转达土田御前的关注,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这个父亲从来就与她关系冷漠,二妹织田信行活着的时候,最爱信行。如今,又最是关怀三妹信包,二妹遗孤信澄。
织田信长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努力证明自己的优秀,在父亲心里,自己永远是个不听话的女儿。
可父亲越是如此,织田信长便越是不喜,越是叛逆。
她要向死去的母亲,活着的父亲证明,自己永远是对的,父母两人才是错的。
不管是以前杀织田信行,还是现在要把织田信澄过继出去,自己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看了市君一眼,织田信长说道。
“夫道人家懂什么,矶野员昌知行六万石,乃是北近江高岛郡的名门,一方强藩大名。
织田信澄如果能够继承她的家业,便是从一介小姓一跃成为六万石大名,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怎么?难道父亲是希望我让出家督之位,把这个黄口小儿扶上织田家督?”
织田信长知道市君不懂政治军事,也懒得与他多说什么。
其实将织田信澄过继给矶野员昌,是织田信长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为了明年开战所做的一项重要政治准备。
矶野员昌坐拥高岛郡六万石,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