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在北近江之地,浅井降臣的实力很强,织田信长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这些当地武家,必须徐徐图之。
这种军国大事的考虑,土田御前不懂,市君也不懂。
他们不是斯波义银这样的男性豪杰,他们只是传统的武家男子,呆在闺阁之中的温室花朵。
织田信长粗暴说道。
“信澄过继矶野员昌一事乃是军国大事,你等男流之辈不要掺合。
你写信告诉父亲,事后我会许信澄一个前程,保她一生富贵,让父亲安心等着吧。”
市君哪里是想帮织田信澄,他只是借着帮父亲问话的机会,表达他自己的意思。
此时,市君便借着织田信长的话头,开始说起他自己想说的话。
“父亲并非是为信澄过继而惆怅,只是姐姐与浓君哥哥多年不曾同房,织田家后继无人。
父亲是担心,信包过继出去,信澄也过继了出去,织田家业的继承问题总要有个说法。
姐姐,这织田家的未来,您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我听闻京都那边,斯波义银正在造势,自诩毘沙门天降世。此人狂妄得想要成神,自然不会再与凡人结缘联姻。
明智光秀妖言惑众,那些源平合流的谣言都是说来动摇我织田家的军心,绝非真诚。
姐姐,您可千万要警惕,不能让那些想要欺骗你的人阴谋得逞。
斯波义银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人,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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