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薇闻言,不得不回头。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回不会喝酒,这话他们是不信的。这年头开饭店,每当有重要客人来吃饭,身为老板娘,给客人敬酒是很正常的。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混球,吴薇打心眼儿不想跟他周旋。
“开门就是客”的信条让吴薇又不得不去敬酒。作为老板,她有权利挑选客人吗?只能处于这种被动选择的状态中。
吴薇强笑着自己拿了一个酒杯,斟满了一杯酒。举着酒杯与洪奇碰了一下酒杯“感谢洪老板光临!以后还请多多照顾生意!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昂脖子,一口干了杯中酒。
洪奇又鼓起掌来,道“干脆,干脆!”拿起酒杯也干了。
旁边的喽喽们鼓噪起来“老板娘不该厚此薄彼,怠慢我们啊。”
吴薇没办法,只好一一敬了。
哪知,这几杯喝下来,洪奇竟然不胜酒力,脸红了,说话舌头大了,大脑迷糊了。
倒是吴薇,这酒量深不见底,还像没事人一般。
吴薇刚要走,被洪奇一把抓住“干嘛急着、急着、走、走?陪、陪我们、我再、喝喝喝几杯。”
吴薇想甩开手,被洪奇死死钳住,挣脱不了,心里非常恼怒。暗骂这个将来要挨枪子儿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你这么、这么个漂、漂亮娘们,怎么嫁给、嫁给个老头?要赎身、赎身嘛,找我、我、我嘛。”洪奇大着舌头说。
吴薇恼怒异常“谁赎身?赎什么身?”
洪奇斜睨着吴薇说“你呀。还装,装,装。”
吴薇恨不得将手中的酒瓶砸在他头上,沉声说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都、都这么、这么说的。整个、整个千阳镇、镇都传遍了。”
吴薇这才知道,镇上流传着她的闲言碎语。怪不得洪奇要她敬酒,敢情是把她当作是从风月场中来的人了。
她使劲抽出手来,不顾洪奇的阻拦,一脸怒容的转身离去。
洪奇吵着跳着骂着,要老板娘陪他们喝酒,闹了许久,终于不胜酒力的他,被一帮喽喽架着拖回家去了。
洪奇吵吵闹闹,大声说话,一刻都不安分,饭店里的人,早就嫌死了他,都在肚子里骂这个活得形,不能喝就不要喝,丢人现眼的。看着他被拖回去,都笑着说,喝死了送火葬场去了。
转天大早,何心窍的早餐摊刚刚收摊,就被吴薇喊着一起去采购了。
路上,吴薇问何心窍“听说了我的什么事吗?”
何心窍假装听不懂,反问道“什么什么事?”
吴薇不再废话,单刀直入“你有没有听见,街坊邻居都说了我哪些闲话?”
何心窍不好再装糊涂,只好告诉吴薇“是的,听到了一些。”
“把你听到的,仔细说给我听听。”吴薇冷声说道,口气不容何心窍不说。
何心窍只得将自己听到的,说给了吴薇。
她在说的时候,尽量是原封不动的搬给吴薇,怎么听到的,就怎么讲,不带有自己的评价,也不添油加醋。
何心窍一边说,一边偷看吴薇的反应,只见她静静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何心窍已经把她听到的都讲完了,可是吴薇还是一句话没有,只是和她一起走着,像是等待她继续说。
何心窍就这样和吴薇尬走了一阵,感觉非常不舒服,只得没话找话说,连她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一点逻辑性也没有。
她之前说的什么都忘了,只有一句话记得清清楚楚“薇姐,这是真的吗?你和老潘潘老板是怎么认识的?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他的吗?”问完,何心窍就后悔了,不过后悔中还隐隐期盼吴薇讲讲她的爱情故事。
良久,吴薇只是淡淡地说一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