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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也被关在了房里,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昨天带她来的老太监也一直没有出现,来的只有一个婢女,来送吃的。装病,自杀,逃跑能试的都试了,门口的人就像是纸糊的,不会动。

有一天过去了,看着窗户外面的天色又暗了下来,也不知道大生他们怎么样了,玲珑灵玉受伤了没,元朗现在知道我被掳走的消息没有。

“你会来就我么。”顾清也望着自己的水杯不知道在问谁。

“会。”

那一声熟悉的声音!

顾清也猛的回头,是他!是柴荣!

快步跑过去,跳着就抱到了他,“呀,真的是你呀!”柴荣被这丫头这一跳,吓了一跳,赶紧搂住她的腰,怕她掉下去。

“是我。”

好不容易从得救的兴奋中出来,顾清也也从他身上爬下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

“昨日元朗传信与我,说你被刘承佑劫持了,应该就在城内,我就派人四处搜索新转手的房屋。”

“查了一夜,这才查到这里。辛苦了,我来晚了。”

“将军,聪慧啊。”顾清也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柴荣痛的直皱眉,顾清也这才看见他胳膊上的刀伤,自己受伤的血迹。

“怎么受伤了。”赶忙扶他坐下,“无事。”云淡风轻的一句,让顾清也想扇他一巴掌,耍什么帅。

这房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什么都有,包括伤药,昨天寻死觅活的时候送来的。

撕开伤口的布料,能看见那血淋淋的伤口,还翻着肉,深色的血水还在不停的往外流。再深点,就看见骨头了。

这里没有酒,没法消毒,只好先止血,出去再好好的治疗。

这刚包好伤口,就听见门口传来的士兵的跑步声,柴荣躲在了角落的房梁上。看了眼床上的纱布血迹,来不及藏了,藏了也会被搜出来。

看见桌上的茶杯,藏到被子里砸碎,又用碎片划破了自己的手。用剩下的纱布随便一按。

门打开了。

“这里可来了人?”

“来了啊,你们不就是吗。”顾清也收拾着床上的碎瓷片。

“这地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我昨日寻死上吊都没人问,今日我割腕自杀倒有人来了,这是什么章法?”

领头的士兵上前抓起顾清也的手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是真的受伤了。

“得罪了,搜。”

几个士兵把房间里里外外翻了又翻,这才罢手。

人是出去了,门口的守卫更多了,窗户旁也都是门卫。

顾清也示意柴荣晚一些下来。那些人并没有走远。自己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的“有病啊,把我房间弄的这么乱,也不找人来给我收拾收拾,没看见我受伤了吗?我需要大夫!门口的人有没有听见啊,我需要大夫。”

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柴荣才轻声的下来,顾清也让他去床上。刚坐上榻上,就一床被子盖了上来,面前还多了一张娇俏的脸。

顾清也轻声说“门口多了好多看守,窗户旁都有,这样他们就听不见了。”

柴荣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顾清也又静下来听了听,“你这样还怎么走啊。我们两不会都折在这儿了吧。”

“对了,昨天我见过刘承佑了,他知道王处讷的卦象。也知道我是女的。”

柴荣终于有了反应“王处讷被抓了。”

“难怪了。他会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刁难你啊”

“你怕他刁难我?”

“肯定怕啊,他可是皇帝诶。”

两个人在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赵匡胤怎么传话的,民工被困在哪里。准备怎么营救。

就在顾清也最困的时候,柴荣准备走了“你一个人呆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