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这个南门走啊,咱们可以把这个北门、东门、西门,全都给它打开了,让城里的人随便往外走,这不就结了嘛,干嘛非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开南门啊。”贾贵得得得的说着自己的建议。
“你懂个屁。”龟田太郎骂了贾贵一句,他就喜欢贾贵这种泛着糊涂的糊涂劲头,要不然如何彰显自己的英明神武。
龟田太郎做事的标准,是聪明人不能用,聪明的中国人更不能用。
这也是贾贵一直牢牢占据侦缉队队长宝座的一个原因。
就因为贾贵蠢。
殊不知。
八路也因为贾贵蠢,才没有锄奸贾贵的性命。
没想到。
蠢还是救命的良药。
“我贾贵就是屁也不懂,所以才问你龟田太君啊。”
“我们放开四个城门,随便让人进出,那些救走八路的地下党成员,会怎么想?”龟田太郎反问贾贵。
“我怎么知道?”贾贵一推二六五,“我贾贵又不是地下党,我怎么知道啊?”
龟田太郎无语的撇了撇嘴,他发现自己好像高看贾贵了,简直就是在白费这个力气,就不该问贾贵。
“当然是怀疑这里面有诈了。”龟田太郎盯着贾贵,“事出反常,必有诡计,得谨慎对待,你得明白。”
“不明白。”贾贵一个劲的摇着头,“我干嘛要明白啊,跟我贾贵又没有关系,再说了,他领了您的赏钱,也不给我贾贵,有那个闲工夫,我贾贵还不如歇会脚,去太白居吃吃这个火烧,喝喝这个驴杂烫。”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龟田太郎给了贾贵一个中肯的评价。
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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