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
黄德贵仿佛回过了这个味,转过了这个弯。
“这事不对,你们两个都过了抽太君大嘴巴子的这个瘾头,我黄德贵没过,还t妈的挨了人家太君十多个大嘴巴子,我怎么这么倒霉。”
“谁说你没抽太君大嘴巴子啊。”贾贵说话的语调,被他自己给特意拉长了,“你先抽了太君二个大嘴巴子,之后太君才抽的你大嘴巴子。”
黄德贵嘶了一声,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变成了猪头的脸颊,骂骂咧咧道“我t妈的脸疼。”
“黄德贵,要我贾贵说,这件事是好事情。”贾贵大喘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反正给黄德贵的感觉,有点不要脸。
我脸都肿成了这个猪头,还能是好事情。
是什么好事情?
你丫的给我说说。
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黄德贵跟你没完。
黄德贵手中的马鞭,指向了贾贵,另一只没拿东西的手,顺势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刚才那一下,闹的黄德贵脸上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疼。
真疼。
“黄德贵,你想想,你明天是不是要带着你手下的那些狗汉奸们出城征缴粮食,九尾巴的太君,他配合你行动。”
黄德贵点点头。
这一点头,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黄德贵差点叫唤出声音来。
“出城征缴粮食,其实就是抢老百姓的粮食,你都抢人家老百姓的粮食了,8路、游击队、李向阳他们能不出手?他们一定的出手,你手下的那些狗汉奸们,打不过8路,也打不过游击队,肯定得死人,万一你死在了战场上,可不就死翘翘了。”
黄德贵看着贾贵。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事实是这么一个事实。
但凡征缴粮食,都得死几个小鬼子,死几个狗汉奸。
“你今天挨了太君好多大嘴巴子,这就是挂彩啊,你都挂彩了,还能出城去征缴粮食嘛。”
“啪。”
可不是挨大嘴巴子,而是黄德贵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一语惊醒梦中人。
贾贵的话,等于点醒了黄德贵。
自己脸都变成了这个猪头,自然不用在出城征缴粮食了,也等于不用在跟8路、游击队他们交火了。
自然而然,自己也就保命了。
换言之。
这顿大嘴巴子,他黄德贵挨得值啊,否则就得死在游击队、8路的枪口之下。
“呵呵呵…”黄德贵笑了,为自己挨大嘴巴子笑了。
但紧接着。
黄德贵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扯到脸上的伤痛了。
“黄德贵,你挂了彩,负了伤,挨了太君好多大嘴巴子。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好好的养伤,我和贾队长就先走了。今天这顿饭,本来是你黄德贵花钱的,但是看你黄德贵这个狗熊样子,我白翻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总不能让你黄德贵挨了打,还掏钱吧。算了,这顿饭,我白翻译请了。”白翻译拉着懵逼茫然的贾贵,急匆匆的离开了太白居。
临走前。
白翻译还朝着愣在原地的丁有财,叮嘱了一声,“丁掌柜,黄队长脸上挨了太君大嘴巴子,需要补一补,你给加个爆炒驴脸,我掏钱。”
一块现大洋。
从白翻译手中转移到了丁有财手中。
“行行行,我一定给黄队长做这个爆炒驴脸。”接过现大洋的丁有财,笑嘻嘻的朝着白翻译保证道“保证把黄队长给补的好好地,看不出脸上挨了太君大嘴巴子来。”
完了。
把黄德贵让到了这个二楼的雅间。
“丁掌柜,你赶紧催一下,把这个爆炒驴脸给我上来,再来一杯老白干,我黄德贵祸中有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