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若是再伤了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侍药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缓了半响才终于有了几分力气。“回皇上,奴才方才醒了便听见这狱卒的百般推脱之言,奴才一时心急便下了床。奴才是此事的苦主,总该为自个儿说两句公道话才是。”
秦深点了点头。“也好,你既来了,便将昨日之事的实情说一说吧。苦主亲口所述总不会污蔑了谁。”
“是,奴才领命。”侍药转过头,目光在触及到武壮时还是忍不住心里滔天的恨意。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昨日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
“昨日,我将亲手所写的一封书信送至衙门,以期自己的所见能帮助衙门快些寻到那杀人凶手。不曾想,因我不肯透露身份来历,那守门的衙役便怀疑我的居心,执意要将我押进衙门。
我与他争辩了许久,无奈之下说出了主子住在天香楼的后院儿。那衙役将我关进牢房,言说待他查证过后便放我回去,我心想不过是等上一晚,也没甚大不了的,哪成想,深夜里竟来了这么一个癫狂的疯子!”
侍药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那瘫软在地上的武壮。“就是他!这个疯子!他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将拉去用刑,我说了,我说了的!我说了我不是犯人!我的主子贵不可言,不是他能招惹的!
可他不听!他只是疯癫的狂笑,挥着鞭子用力的抽在我身上!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侍药!”秦深暗道不好,急忙一个闪身来到侍药面前,将一颗清心丹塞入他的口中。“侍药,冷静些!没事了,有朕在,朕会为你做主的!”
清心丹清凉的药力在体内散开,侍药双眼中的血红才渐渐的消失,他抬头看着秦深,好似一只受伤的幼兽祈求着兽王的庇护。
秦深抬手轻拍他的肩膀。“他以鞭子打你,朕便叫他死于鞭笞之下。长鞭昼夜不停,直至皮开肉绽,血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