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将这颗丹药留给我家少将军可好?他也是练武之人,这丹药给他服用正合适。”
“你家小姐我有得是丹药,再给你一颗便是。”
“不用,不用!”侍书连声摇头。“奴婢功夫浅薄,又是个没上进的。您还是莫要浪费了这般难得的丹药了!”
澹台缘浅瞥了她一眼。“当小姐我不晓得你那小心思呢?服用筑基丹的疼痛与其带来的好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将你那些个推脱之言都咽回肚子里去,待侍墨吸收了药效便轮到你服用了。”
“哦,奴婢晓得了。”侍书撅着嘴,不情不愿的低着脑袋。“小姐,看侍墨这样子也不像是觉着疼痛啊,反倒是舒服的紧呀。”
“此时药力还未全部扩散开,待一刻钟后,药效才会开始发挥作用。”
“那…那奴婢是不是要按住侍墨啊!她不会伤着了自个儿吧!”
“慌什么?”澹台缘浅瞪了侍书一眼。“侍墨又不是疯了。她的神志会一直清醒着,哪里会做什么自残之事?”
“哦。”侍书苦着脸应了一声。“清醒着倒还不如昏厥过去算了。若是能一觉醒来便吸收了药效了,那可该有多好啊!”
“想得美!”澹台缘浅抬手轻点侍书的额头。“你这怕疼的毛病真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我真怕你生子的时候也要打退堂鼓!”
“奴婢便是害怕生产时的疼痛才一直未敢有孕的嘛!”侍书捂着额头,小脸儿上写满了抗拒。
“奴婢听人说过,生子就好似过鬼门关,许多人都要疼上一天一夜呢!那可得多疼啊!算了,算了!奴婢宁可为夫君纳妾也不要生子!”
“又说胡话!”澹台缘浅只觉得脑仁儿生疼。怎的她身边的这两个侍女就这般与众不同呢?一个盼子成魔,一个恐生恐育,用不用这么极端啊!
“你自个儿好生想想吧!纳了妾后,你的夫君亦成了别人的夫君,人家共同孕育了子嗣,一道教养孩子,你呢?就甘愿一辈子当个旁观者?”
“会…会这样吗?”
澹台缘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呢?自个儿琢磨去,莫要再来气我了!”
“哦。”
侍书的小脸儿皱成一团,竟还当真躲到一旁认真思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