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你真的不值得为我拼命啊!”
“我不许你再作践自己了,”何思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一边小心翼翼滴把她张玲儿放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坐着,一边说话,“何思没能力保护好你,已经好几次想自我了断了呢!这次……这次……”
“这次怎么了?”张玲儿焦急地拉着何思的手。
看到何思手里握成了一团的素绢,心里又一次莫名地感动。
“我们已经把杨应龙彻底得罪了,好多人因为我们已经死去,还有好多人正在或将要死去呢!你要是不珍重自己,那些人可白死了啊!”何思还在一旁柔声地劝导。
“这,我……看着两个恶仆攻击你,就昏死过去了呢!”张玲儿担忧起来,“这么说我爹他们”
“他们往贵州方向去了呢!能不能逃脱魔掌,要看大家的造化!”
一对有情人哪里知道,播州的杨应龙此时与他的兄弟杨兆龙正在密谋着,要如何发兵贵州。
两天以后,在望楼上往播州张望的洪关守将陈天宠有些蹊跷平日稀稀落落没几个过客,今天不到一个时辰就是几十上百人,而且都是从播州过来的。
陈天宠正要下关盘查,却看到关前蒙水桥头那边尘土大起,一支骑兵正向这里飞来。
“快,播州开始造反了!”陈天宠边跑边喊。
“老子就是在反了!”陈天宠还未跑到关门,一个挑柴的过客放下担子,还未站起身就把手中扁担轮成了一个半圆,扫向了他的腿胫骨。
咔嚓,陈天宠哎哟一声扑倒在地。
有一声咔嚓,他的脑袋破裂,扑倒在地上死翘翘。
好几个人便同时都来柴担里抽出兵器已是。
守关的数十个士兵一下子傻了眼,会事的跪下举手投降,不懂事的被一个个朔倒。
骑兵队伍一阵风便进了关,领军的正是杨应龙、杨兆龙兄弟。打扮突袭洪关的,却是杨国栋,杨家栋他们。
杨应龙下马来到关上,关上的士卒们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手,乖乖地跪成了一排。
“张时照一行人过关了吗?”杨应龙厉声问。
“没……没……没有!”回答的声音瑟瑟缩缩。
“没有?”杨应龙招呼他的手下。
“我……我们不认识什么张时照,不知道他经过了没有呢!”
“既然不认识,凭什么说他们没有经过?”杨应龙说着,便把手中大刀一轮,先削去了一个守关士兵的天灵盖,接着有一个脑袋被开成了两张瓢。
杨兆龙,杨国栋他们一齐动手,洪关城墙上血肉横飞。
接下来的两天,以洪关为,蒙水东岸上流出两路杀气,一路向北,一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