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空朔和荨留二人对弈对的叫一个从容淡雅,你来我往彬彬有礼,二人坐在荨留院子的一处小庭院内,光只看着二人静静对弈,也算是驰骛门一道靓丽的景色。庄南顺眼望去正好看的清晰那个着一身黑袍的男子,这样看他,还真是难得的绝色啊。席空朔似是察觉到了这直勾勾的视线,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庄南。确定庄南在看自己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正对庄南,随即用手指了指庄南,又指了指脑袋,最后摆了摆手。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头。
什么意思?他的意思莫不是说自己脑袋不好?庄南觉得可笑,可以说她灵力不高,可以说她仙阶不高,但见过她的人,哪个不说她机灵。
而刚好炎鹭和孟于也看见席空朔这一动作,庄南见状,“切”了一声,干笑的转头指着席空朔对炎鹭说
“呵,你且看看,魔界的人果真是不识高人,竟用那短浅的眼光来打量我,我的能力,他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说完,自顾自的甚至有些得意洋洋地背着手走了。留下孟于炎鹭二人面面相觑,这小殿下,当真是不怎么审视自己啊。
少时,席空朔已然和荨留告了别回了魔界,此时,驰骛门三大殿主和荨留正在大堂里商量着这小殿下的事宜。
“掌门,依安邑所言,小殿下到底是个姑娘家,这天后娘娘令您亲纳为徒,怕也是不妥”
闻言,另两位殿主青钰、勐孤也附议。荨留抚了抚手上的香薰。面色从容道
“天后娘娘于我有恩,这点情面毅然是要顾的,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顿了顿,荨留看了自己立下的三个殿主一眼,又道
“我与那小殿下,算一算,这辈分都快差上一辈了。况且,我早已是个心如死灰的人罢了,哪里,还谈得上对女子动情”
荨留是感谢三位殿主的,当年自立门户时救下的妖落里,最出色的就是他们三个,一路同他披荆斩棘,风雨同舟,自此才找到了他天下的一席之地驰骛门。荨留道是自己动情便是死期,三人竟自此杜绝了各路女弟子,荨留想来不觉好笑,只有自己知到,这情根,都像随那日一同断的干干净净。
见荨留态度坚决,三人只好作罢,想来定是掌门对天后还有恩情要还,既是主动来找他,是肯定要应允下来的。荨留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安邑的肩膀,又对三人笑了笑。悠悠往门口走去。“准备准备,明日便拜师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荨留周身恍然间仙雾缭绕,待散去时,人已经不见了。
第二日,庄南好容易睡了个好觉,早晨没听见乱哄哄的嘈杂声,却突然被一阵气促而慌乱的敲门声惊醒。
庄南烦躁的蒙着被子转身继续睡,谁知那敲门声越来越猛了,这一天天的,永远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小殿不对,庄公子!庄公子!您赶紧起来吧,再晚了就要误了拜师的好时辰了!”门外孟于扯着嗓子喊,这敲了半响,还未见人开门,昨晚已经嘱咐过她了,到此时竟还未起身准备,孟于越发觉得这小殿下是个草包。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院门外看见了走过来的炎鹭,正准备对炎鹭说什么,只见炎鹭目不斜视的朝门走来。
说了一句“宫主,得罪了!”
“砰!”话音刚落,炎鹭一脚踹开了庄南的房门
真是大力出奇迹啊,床榻上的庄南被炎鹭这一脚吓得又是一个鲤鱼打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炎鹭在门外又说“宫主,今日是您的拜师大典,驰骛门不若南翊宫,怎可再如往常一般随着性子来”
庄南闻言摸了摸脸,任命的起床梳洗,庄南收拾收拾自己后,按着驰骛门的规矩束发结带,再钗上一跟木雕一样的簪子在束发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清清爽爽,颇有那驰骛门弟子的范儿,出门见炎鹭也是同样的装扮,又嘿嘿笑了笑。
三人很快来到了众弟子集合的地方,一行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