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在白闹儿说的那些,她都没有做过,也没有那么想过,他非得那么说,听起来好像还是那么回事,真是叫人可恨。
李牧把白巧巧拉住,看着惺惺作态的白闹儿,满脸无奈,道“老丈人啊,你可真是能豁的出去脸面。这方面我服你,得嘞,这事儿我答应了,明天你回去,根生就留在这了,我看衙门里有什么地方用人,给他说项一下,先在衙门里听用。这样行了吧?”
“行!太行了!”白闹儿大喜,道“贤婿,你是我白家的大恩人!”说着白闹儿又要跪,李牧把他拽起来,道“你是膝盖没骨头啊?动不动就跪,再这样,你现在就走吧!”
白根生也觉得没有面子,道“爹,你总是为难人,我都看不过眼了,以前你怎么对待姐夫的,现在这番作态……哼!”白根生到底不敢说他爹的坏话,没办法了,哼了一声。
白闹儿抬手又是一巴掌,骂道“小兔崽子,还不都是为了你!吃吃吃,上辈子饿死鬼投胎了!你姐夫帮你这么大的忙,还不起来给你姐夫施礼?”
“谢谢姐夫,多谢姐夫!”白根生起身给李牧施礼,这次李牧倒是没躲,受了白根生这一礼。白巧巧小声道“郎君不必如此,你已经对巧巧够好了,不用答应的。”
白闹儿恐生变故,赶紧哭道“女儿啊,爹给你道歉还不行……”李牧听得心烦,一指白闹儿,道“你给我打住,什么事都依你了,还没完没了了?再让我听到这个调,就给我滚出去!”
见李牧撂下脸了,白闹儿不敢放肆,赶紧收住,堆起笑脸坐了下来。
李牧拉着白巧巧坐下,把筷子拿起来,道“行了,吃饭吧!”
“诶诶诶,吃饭吃饭!”白闹儿也端起碗筷,没人给他夹肉,他自己夹,一边吃,一边夸赞,没人搭理他,他就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