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生。
反过来再想,如果李牧自己干,不但风险很大,而且想要见到效益,时间也会拖得比较长。若跟大将军府合作,粮食、人,都是现成的,立刻就可以生产,随即就能贩卖,马上就能看到钱,这样看来,合作才是正途。
但李牧还是没有轻易答应下来,他反复想了两遍,才开口道“合作可以,但是我有三件事要说在前面。”
“你说!”
“第一件事,买卖我是与你合作,不是跟大将军府合作。大将军府的关系,算作你投在这买卖里的本,与我不相干。你不要怪我,因为我不认得别人,我只认得你,对你的人品与诚信,我敢相信,若换了别人,强占了我的买卖,我也没法反抗,这样说吧,换了别人,这个买卖我宁可不做。”
李思文笑道“这不算事儿,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第二件事,纯利不能五五分,我得多要半成。你先别急,听我跟你说。多要这半成,我不白要,我有信心除了这三杯倒之外,还能酿出不同口味的新酒,这其中的利益,你应当明白。再者,我还可以把定价权让给你,你随意定价。但因这生意我占的股比你多,所以怎么做这个买卖,你要听我的,毕竟这酒是我酿出来的,没我就没这个生意。而且我跟你保证,这酒的生意,每年带给你的纯利必过三万贯,如果不过三万贯,这些话就当做没有,多的半成我不要,也不必听我的了。”
“半成?”李思文挑了挑眉,他是做录事文书的,对账目的事情比李牧要清楚,脑中思索了一下,如果按纯利三万贯算,几千贯钱而已,也不算是很多,尚在承受范围之内,便道“半成而已,都是小事,经营也听你的,你说得对,你酿出来的酒,当然是你最知道该如何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