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玩味了起来,也没伸手去扶李牧,道“不知是为何事啊?”
“一共两件事!”李牧也不起来,躬身说道“第一件事,是在定襄之时。有一位声称是赵国公府张管事的人来找,说要出钱买酿酒的秘法。我虽不知此人身份真假,但凭‘赵国公府’的名头,还是接待了他。彼时我已与李思文说好,这酿酒的生意,我们两个人做。所以就婉言谢绝了张管事的要求,但张管事却说,我是仗着李绩大将军的威势,不把国舅爷放在眼中,气哼哼地走了。关于此事,小子要解释两句,我拒绝张管事的要求,是因为我与李思文有言在先。君子无信而不立,我不能做出违反诺言的事情。此事并非针对谁,后来到了长安之后,宿国公也曾提过这酒的买卖,同样被我拒绝了,可以为证。至于张管事所言,我因傍上李绩大将军而不把国舅爷放在眼中,此为失智之言,试问,大将军与国舅爷并无仇怨,我为何要捧一家而贬一家?这对我有何好处,我若不是傻子,为何要刻意得罪国舅爷。”
长孙无忌没有说话,心中却已经信了八分。张管事为人如何,长孙无忌心中清楚。办事,是一把好手,但是倨傲的事情,却常有生。而且李牧所言也确实不差,他没理由得罪自己。
李牧又道“第二件事,是今天的事。我借国舅爷立威,触犯了您的威严。此事本该提前与国舅爷商量,但是事出无奈,其中缘由,恕我不能告知。”
听到这话,长孙无忌挑起了眉头,他猜到了李牧要说这件事,但是没有想到他会以这么直接的方式来说。这算什么,我触犯了你的威严,我来道歉,但是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长孙无忌忽然现自己没什么气了,取而代之的是哭笑不得。此时李牧的样子,活脱就是一副被逼得没招了的模样,令人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