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牧岂是不辨是非之人。这个钱,是绝对不能让你来补的。我既然说出了五千贯的话,那便是玩得起,区区钱财,我还未放在眼中。”
王鸥感叹道“奴家走南闯北,见过无数男子。在侯爷这个年纪,有如此豪气者,唯有侯爷一人。真大丈夫也,奴家佩服之至。想来也唯有如此豪迈的胸怀,才能写出那样豪迈的诗句吧。”
听到王鸥又提到诗,李牧有些尴尬,赶紧扯开话题道“今日天色已晚,我这便带家眷回府了,改日有机会,再与你谈论诗文。”
王鸥微微欠身,李牧命下人收拾东西,拉过白巧巧的手,叫上李知恩和李重义,从看台下来寻到自家马车,回府去了。王鸥一直看着李牧从视线中消失,脸上一直保持的微笑也渐渐没了,对身旁的侍女道“替我给大长老修书,详述今日生的事情,请他老人家把小叔叫回太原,不能让他再留在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