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巧横了他一眼,道“怕是你早就想着坏主意了吧?我可不跟你胡闹,明天起呀,我得开始养胎了。”白巧巧摸了下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小腹,眼中满是母性的光芒,喃喃道“也不知是个丫头还是个小子,也不知道是长得像我,还是长得像你……”
听白巧巧提起了长相,李牧忽然想起了孙思邈曾对他说起过的“神魂相符”的理论,问道“二位娘子,你们看我,有什么变化没有?”
李知恩看了李牧一眼,道“夫君好像变白了?”
白巧巧也仔细看了看李牧,伸手摸了下他的脸,不确定道“感觉是有点变化,但许是每天都在一块儿,有点变化也看不出,要不夫君自个儿瞅瞅?”
李牧摸了摸脸,笑道“这又没带着镜子。”
“待会儿到了丽春院,找金晨姐姐借用一下就是了。”
“好吧。”李牧应下来,他也想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儿了。
活了两辈子,李牧都不是一个很注意自己样貌的人。不是不看重,而是生活中没有意识地去在意。他经常会在某个时候,通常是在刮胡子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住。愣住的原因,是他觉得镜子里的人陌生。
甚至盯住镜子里的人久了,还会产生一个错觉我是长这样么?
一个德华彦祖朝伟城武的综合体?
“大哥,到了!”
李思文的声音传过来,把李牧从幻想中拉回来。李牧笑了笑,从马车上下来,先接过白巧巧的手,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然后是李知恩,全都是抱下来的,惹来路人纷纷侧目。
路人瞧见是李牧,乌泱泱都围了过来,有人奓着胆子喊“侯爷,昨天天上飞的是您吗?您怎么飞的呀?”
李牧哈哈一笑,道“本侯乃是谪仙下凡,偶尔飞一下不是正常么?改日有兴致,也带你们飞一飞!”
“侯爷可说准了,咱们等着了!”
“好说好说,今日《窦娥冤》首演,免费不要钱,大家瞧戏,瞧戏啊!”
众人轰然应声,李牧挥了挥手,带着妻妾进了丽春院。由于金晨得了花魁,按照规矩,今日整个平康里的青楼都关了门,只有丽春院一家独享所有客人。加上《窦娥冤》已经在大唐日报宣传了好几日,吊足了胃口,因此今日来平康坊的客人,都是为了看戏来的。
与前两日不同,今日的丽春院上上下下全都忙活着,没有一个闲人。前两日,主要是金晨和那几个会歌舞的,而今日,为了演这一出戏,所有的角儿都要有人上妆伺候,全都调度起来,还有些忙不过来呢。
李牧自然不会挑理,看着众人忙活,他也觉得很高兴。他喜欢这种一群人投入到一件事上,尽力而为的感觉,无论成功失败,他都觉得是一个不错的经历。
白巧巧去寻白闹儿了,李思文和唐观自然又是去赌坊,李牧让他俩把二狗叫过来,他还惦记昨天发多少钱。虽然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但是不知道数,心还是吊着难受。李知恩借来一块镜子,李牧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仔细瞧了瞧,还真有变化。
他刚刚穿越到这具身体的时候,曾对着草原的水泡子看过这张脸。以实为实的说,唐朝的这个李牧,和李牧原本的模样,确实有些相像之处,但是区别也不小。
唐朝的李牧,由于一直生活在贫困的环境,有点营养不良,有点“大头人”的感觉。身上没有多少肌肉,干干巴巴。而且由于总在外头干活,晒得黝黑。而李牧本人,虽然小时候也营养不良,但他在工作之后,营养也都补回来了,体型比较匀称。作为一个常年加班的程序员,他见到太阳的时间非常少,脸色有点苍白。
现在的这张脸和这具身体,相比刚穿越的时候,有了非常大的变化。首先是体型的变化,在生活条件好了之后,营养不良而形成的大头人没有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