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便陪着小心,道“这位爷,今天遇到点事儿,不做生意了。明天您来,白给您做。”
“我呸!”二狗霍然翻脸,指着老妇人骂道“呔!你个老东西,敢骂我?”
老妇人有些慌了“这位爷,我可没骂你啊,各位街坊都听着了,我可没骂你啊!”
“哎呦,没骂呀?”二狗哼了一声,道“你说白给我做,怎么着,大爷我像是白吃饭的人么?二狗扯出在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这是李牧给他的所有赏钱,他拿去换了金子,打的这么一个‘狗链儿’,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毕竟做逐鹿侯的狗,也不是谁都可以的。
金链子一甩,市井之辈就知道来人是谁了。逐鹿侯门下走狗,江湖人称狗爷的赵二狗!老妇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摊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老头不得不站了出来,哭唧唧地陪着笑脸,道“狗爷,小人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来,您别生气,想吃汤饼不是么,这就给您做。”
说着把老妇人拽起来,俩人手脚麻利地煮开汤饼,一碗一碗盛出来放到桌上。
二狗扫了眼围观的人,龇牙道“各位街坊都看啥呐?没吃饭啊?没吃饭一起吃,今儿我二狗请客了!”
谁敢吃!
看客都作鸟兽散,只有李承乾一个人没走,他当然是认得二狗的,看了眼态度跟刚刚相比天差地别的老夫妇,对二狗道“是你家主子让你来的么?”
二狗小声道“回您的话,侯爷吩咐过来看看,您放心,交给我了。”说罢,二狗拍了下桌子,骂道“怎么这么慢呐?爷们饿死了,担待的起?”
这就是故意找茬了,老夫妇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他们也不敢说,一边赔笑,一边尽量加快速度。
汤饼其实简单,汤加上饼,里头添点佐料,也就做得了。最主要的一味调料,就是盐。大唐盐业的盐还没开始量产,而且就算量产了,细盐短时间也轮不到底层的老百姓吃。汤饼里头加的粗盐,也不是好盐。但对底层的力巴来说,确实不可缺少的。因为有了盐,他们才有力气。
这汤饼五文钱一碗,至少有一文钱的成本在盐上。为了节省,老夫妇都是把盐精细的用,能少放就少放。但今天遇到了二狗这个大爷,他们可不敢少了,一次性加了三天的量,这要是给普通客人吃,得把人给乐死,但二狗今天是找茬来的,自然就是又一番光景了。
“噗!”二狗只喝了一口汤,就喷了出来,把碗往地上一摔,骂道“该死的婆子,想齁死老子?说你两句,怀恨在心是吧?你怎么不下点砒霜,毒死爷们得了?”
老妇人哭道“各位爷,咱给你们多放盐,还出错啦!”
“说你还敢顶嘴?”二狗冷笑一声,伸手一指,道“弟兄们,这黑心的欺负到爷们脑袋上了,怎么说?”
“砸它!”
一群泼皮嗷嗷直叫,有的人已经拽起来板凳,就等二狗一声令下,便要开始砸。
“那就砸——”还没等二狗把手挥下来,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够了!你们住手!”
二狗一愣,回头看向说话的李承乾,挤眼睛对他示意,心里纳闷,咱是为你出头啊,咋还错了?
李承乾挺起胸脯,胸口绣着的‘城管大队’四个字熠熠生辉“我是内务府锦衣卫辖下,城管大队,编号四九。我不能允许你们当街打人,这是我的职责,你们如果现在离开,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但如果你们敢伤人,后果自己掂量。”
有的泼皮不认识李承乾,闻言觉得刺耳,骂咧咧道“你小子是干什么的呀,敢这么跟我们狗爷说话?”
二狗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捂住这个泼皮的嘴,狠狠瞪他一眼,他是演过戏的,虽然这几天第二版的窦娥冤已经不用他演张驴儿了,但他的功底还在,闻言便知意,接道“内务府的人?行!我惹不起,今儿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