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按你所说,难道现在便要认输不成么那我等还议论什么直接认输了事,各回各家算了”
“诗和赋岂能一样诗终究是小道,赋乃是正道,李牧的诗厉害,不代表赋也一样厉害,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再改制,一时半会儿也没个结果,没看到现在外头的学子都要炸锅了么也不知是哪个聪明人,动了小人的心思,想让李牧背这个黑锅,他是肯背黑锅的人么让他想出来这等报复的手段来,如今学子之心尽在李牧,我等十分被动,十分被动啊”
“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那日议论的时候,我记得你是头几个赞成的人,怎么今天好像是与你无关似的,错都在我等身上推卸这么干净,你还有良心么难不成,你是想倒戈,投靠李牧去么”
“哟,这位仁兄,还有脸说我呐不要以为偷偷摸摸的就没人知道了,你托了关系找到长孙冲,想让你的小儿子进大唐技校念书,你打的什么心思,我等是傻子,猜不到么”
“我你血口喷人”
“呵,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谁心里清楚”
两个员外郎吵吵嚷嚷,最后动起手来,打的是不可开交,孔颖达瞧着这俩人,想到昨日李牧派人送来的信中的内容,不禁叹了口气,李牧说得是一点也没错,一盘散沙,这就是一盘散沙啊与这等人为伍,能成什么大事
罢了,罢了,就算老夫与之同流合污了,他的这份好意,老夫还是收下算了。图书馆倒是一个新鲜的事物,在这个谁家有本书都恨不得藏到山洞里的时代,能集天下之书,供给天下人借阅传抄,仅仅是此等胸襟,也是远迈眼前这些乌合之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