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还是老子烧得多了!
“爽!”李牧捧起金晨的小脸儿,狠狠地亲了一口,周围的锦衣卫们赶紧转身,但不该看的也都看着了,金晨羞得钻进李牧的怀中,嗔道“光天化日的,像什么!”
“开心,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李牧长出一口气,道“从今往后,咱们大唐再也不用——”
“大哥!不好了!”
李牧刚起的范儿,登时泄了劲儿,他瞪眼瞧过去,只见李泰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嚷嚷“大哥,出事儿了,那群商人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断言,此次蝗灾乃是上天降下的惩罚,他还说昨天夜观星象,帝星晦暗不明,定是有奸邪之徒祸乱,他还说……”
“打住!”李牧制止李泰,道“你先把气喘匀了,我说,你听。”
李泰点头,李牧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道士就是说,这场蝗灾赖我,我就是那个奸邪,我到哪儿,哪儿就没好儿,他没明说,但是句句讥讽,是吧?”
“对!”李泰猛点头“大哥你也听见了?”
“我听见个屁!”李牧没好气道;“套路不新鲜,有人信吗?”
“有!”李泰喘匀了,声音变得正常“那道士在高台上,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声音传得老远,不少百姓都听见了。还有混在人群里头的商贾附和,不少百姓都信了,我回来的时候,南市的人已经满了,锦衣卫都要控制不住了。”
“装神弄鬼——呵!”李牧笑了一声,道“不就是装神弄鬼么?今天本侯心情不错,陪他们玩玩儿,阿泰,去找李淳风,帮我借一件道袍来。”说着,他又对旁边的锦衣卫道“去找个箱子,把屋里桌上的香都装好,小心着点儿,折了一根挨棍子。”
锦衣卫赶忙应声,按吩咐去做了。李淳风也在侯府,李泰跑着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李淳风还挺讲究,没给李牧拿他的旧衣裳,拿了李世民因为‘推背图’赐给他的那件新道袍,上头有金色的祥云纹,这种纹不是寻常道士能够穿着的,李牧也不管那个,脱了外袍就穿上了。
李牧与李淳风的身形相似,这身道袍穿在他的身上,也是非常合身的。也不知是这衣裳好看,还是他就适合穿这种衣服,这道袍在他身上,还真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气质出来。
李牧把尚方宝剑别在腰间,嘱咐金晨照顾好白巧巧,带着李泰和四个锦衣卫风风火火地便出了门。
……
“……天师,求求您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洛阳的百姓苦啊,摊上了这么个不知事的侯爷,您是通着天地的人物,给指条活路吧!”
高台之下百姓苦苦哀求,但端坐在高台之上的‘天师’却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叹气连连“我修玄天道,需光阴九九八十一载,如今我已修了八十年,只差一年便可功德圆满,逍遥飞升了。人间的因果,我不便沾染,若是沾染了,于我大道无补。事情我已讲明了,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想办法,只是有一条,根源不改,万事皆休,万事皆休矣——”
百姓一听这话,哭得更伤心了。忽然有一人振臂高呼“方才大伙儿都听见了,这次蝗灾,都着落在新来的这位侯爷身上,要不怎么今年风调雨顺的,偏就他来洛阳,洛阳就起了灾?明明有人能运来粮食,他偏较劲,宁把百姓饿死了,也不让人运粮进来,这样的人,简直不配做人,简直是禽兽!”
有人附和“对,是禽兽!”
“大伙,咱们去找他算账,把他赶出洛阳去,可好?!”
“好!”有人附和,其他人见状,心道法不责众,喊两声也没什么的,若真能把那侯爷赶走,不一定好,但也坏不哪儿去,这神神鬼鬼的事儿,大部分人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