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带人去找!”
“小姐!”远处有人来报“找到少爷了!他们已前往山下,情况……尚好。”
“什么叫尚好?是受伤了没有?重不重?那些歹人呢?都抓来!一个都不要放过!本公……本小姐要一一审问!”说着就往山下走,又像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着秦苍他们说“你们伤势如何?还能走下山吗?”得到肯定答复,就风风火火头也不回地领头往山下走。这性子也是极像。
山下灯火通明,刘祁、红瑜等一众人马已等在那里。
刘祁正在关切地询问马车内披着自己衣服的红瑜什么。红瑜则摇摇头。转身看见下山的红衣女子,刘祁大喜,遥遥喊道“刘绯!”
这名字可是在哪听过?秦苍远远望去,清晰地看见在一旁饮马的夕诏周身明显一颤,抬头看向山上红衣女子。红衣女子闻声一应,迅速笑着跑向哥哥身边,想查看对方伤势。可在经过白衣僧人面前时,却下意识停住脚布。
两厢对望,一人月中仙,一人陌上花。
夕诏率先收敛了目光,一眼看见跟在护卫中被红玦搀扶的秦苍,几步上前,一把抓进身侧。却不知身后有双目光紧紧追随,再移不开眼。
秦苍都没勇气抬眼看夕诏,捂住自己腹部,赶紧说“伤……伤口也不算很深……”
夕诏气得一时语塞,秦苍天生不是体格强健之辈,靠着这些年习武和自己的调理已然有些好转。这可好,翅膀硬了,出去一趟伤一回!自己找到刘祁他们时,就有人来报说另一方无碍,且山间路已被大火阻断,自己只能先与另二人下山等候。
秦苍身体的自愈机制很不好,之前那一身伤,自己下了多大功夫给医出几分成色的?才多久,她自己算算才多久?不说身上脸上全是枝桠划出来的口子,肩上的伤也裂了,腰腹上又一大片血迹。现下一副蔫了的样子,是还知道我会生气?
夕诏看一眼红玦,也不再问。并不顾及旁人,皱着眉,一把揪住起秦苍后领,往上一提,凌乱的小公子惊呼一声,霎时双脚离了地。接着三两步回到马旁,道一声“我徒儿的伤急需医治,小僧先告辞了。”也不管秦苍疼是不疼,往马上一摔,一大一小,一瞬间就隐没在深深的夜幕中。
红楼失火的消息是第二天传来的。
如秦苍自己所说,新添的伤并未及内里,可夕诏也不让她乱动。
“师父,你不要去看看吗?”
“不必。”
“可是为什么会失火呢?里面那些人怎么样了你不想知道吗?”
“苍儿,有些事不必知道。”
“可是里面也有相熟的人啊!红楼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个天天闭门练嗓子的红玦会练出杀人的功夫?你明明都知道的,蒙在鼓里的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黄烈的事情也是,刘祁也是,红玦也是,还有你!“不知道就不危险了吗?你要吞吞吐吐到什么时候?”
秦苍动气,伤口真真的疼,说到最后竟有些呼吸困难。
夕诏也没见过秦苍这个样子,这是这些年她一直想问自己的吗?
是啊,自以为若是她不知也就不会被波及,可是冥冥中,她不是早已被卷入进这场风暴中来了吗?
夕诏叹口气,不再看着秦苍。
“红楼和极乐阁是一样的,那里的歌舞伎也大都只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暗阁!
“你是说红玦他们……”
“对,只是他们不属于西齐。”
秦苍遥远的记忆被打开半开半合的莲花鞋。
“九泽?”等等,西齐自身怎会不知红楼的存在“西齐怎么会允许其它国家暗部驻扎在本国?”
“每个国家都有驻扎在别国的地点,这是一个不成文的默契。他们负责传达、贸易、交流,很多事务的。当用途只作为外交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