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那徐子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张顺道“那张履旋不过一书生耳,如何敢如此言语?我观此言竟不是其父张慎言所写,便猜测其父便在阁下身边,不知此事是也不是?”
“是有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张顺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当斩杀其父,以儆效尤!不是!当聚起大军,屠灭屯城村,觍灭张氏全族,杀鸡儆猴!”徐子渊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你好大的胆子!”张顺笑道,“竟然要觍灭我张氏全族上下老小!”
“啊!”那本来镇定自若的徐子渊,闻言扑通跪了下来,连忙磕头道,“竟不知此事隐蔽若此,将军且饶了我吧!”
这徐子渊本以为自己是诸葛再世,颇识地理,既然为官不成,做匪也行。大丈夫不能九鼎食便九鼎烹耳!谁想到自家几句疯言疯语,竟然犯了大忌,探知了如此机密,如何能活?自己真特么嘴贱!
张顺哈哈大笑,心中得意非凡让你小子装13,结果装13不成,反成傻13!嘴上却大度的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左右不知者不罪!我观阁下似乎另有他意,不知是何事情?”
这次那徐子渊却没了刚才那股气势,反倒老老实实说道“感谢阁下大恩,释放我等。可是大明自有刑律,临阵投敌者斩无赦,且祸及家属。某虽不才,战阵不幸苟且偷生,却不敢使家人受罪也。原自领死罪,以免家人受过也。”
张顺闻言笑道“此事易耳,我且成全你一片忠心罢了。”于是便呼来左右,将此人退出去砍了。不多久,便有一颗好大的头颅挂在张顺大营门前,并书写罪状于下云
兹有南直隶举子徐子渊,见我义军头领“擎天柱”不跪,且以语言冒犯之。我头领“擎天柱”宽宏大度,以语言招揽之,此人却恶言相向。此乃自寻死路也,今特意斩之,以儆天下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