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左边的悟空早已虎视眈眈,右边看似人畜无害的李三娘早已琢磨着怎么用连枷打他个脑袋开花。
他只是听到陈金斗如此“贬低”自个,有些生气道“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何有天意哉!此人也不过两条胳膊两条腿,比李某也没多了什么部件,安能让我心服口服?”
陈金斗闻言笑道“命中无用莫强求,李老弟你且与我看这石碑。,刚刚从黄河之中捞出。左右河工皆可以作证,我等也刚刚到来,做不得半点虚假。你看这言语如何?”
李际遇闻言疑惑的往那石头上一观,却见上面写了四句谶纬之言,不由心神一震,颤抖着手,惊讶的看着张顺道“这这真的是从黄河之中捞出来的?”
“如假包换!”张顺笑道,“这河泥还是新的,你看这石头色泽棱角,皆是不知道在河底沉睡了多少年月的迹象,非是近期人力所为也。”
陈金斗也跟着助攻道“你看着‘木挂曲尺’,便是一‘朱’字;‘遇顺则止’,连起来便是朱氏遇到张顺,运道就到此为止了!”
“那‘清而化浊,乃土克之’何解?”李际遇不甘心的问道。
“‘清而化浊’此话虽然解不得,根据前后言辞,可以推断一二。我家主公上承舜帝土德,火烬余土,合当代明!我吾闻土克水也,那‘清而化浊’多是指水德,合当被我家主公克之。此处理当指有水德之人与我家主公挣天下也,挣而不得,身死家破而已。”这时候赵鱼头发现遇到了自家专业问题,便趁机插话解释道。
李际遇闻言,无言以对,回头看看自己麾下衣衫褴褛。再看看张顺麾下衣着光鲜,甚至还有不少人身着丝绸,乃至士卒皆身披铠甲,手持利刃,非自己等人这番穷酸相所能比拟。便仰天长叹道“悠悠苍天,何其不公?为何有人为天之骄子,有人为天之弃子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