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那点破事儿没什么稀奇的,自古以来几百万年还没有人类的时候,人类的祖先就这么过了。这俩人也不知道在屋里搞什么名堂,折腾了许久。早上,两人竟像没事儿一样起床了。
大家看稀奇似的围着他们两人看了又看,结果这两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表情自然,举止沉稳,完全看不出半点害羞、窃喜、恼怒、兴奋等一干情绪。
张顺在人群中看到了赵鱼头和陈金斗,也不理其他人,便挥了挥手把他俩招到屋里。两人正在心情忐忑期间,张顺沉下脸问道“你俩谁做的这种事儿?无法无天了!”
陈金斗连忙表态道“不是我,主公!”
张顺怀疑道审视了他一番,正要说话,却听那赵鱼头笑道“主公,这是算是怪我吧!我看主公血气方刚,房中一直缺少人照顾。这位姑娘贤良淑德,温柔体贴,正是主公的良妻佳偶。正所谓‘郎有情,妾有意’,我特意助成此事!”
张顺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这和后世儿女相亲,父母看上了眼,告诉你虽然面前这个姑娘五大三粗,但是好生养一般,难道你能忍?不由喝道“难道我个人私事你们也要干涉吗?”
赵鱼头闻言,沉默片刻道“天家无私事!”
张顺闻言无言以对,只好挥手让他们下去了。他本道是陈金斗掺合此事,没想到居然是赵鱼头。这人对他起兵贡献颇大,念在往日恩情,便饶了他这遭吧。左右这个时代又不是只娶一个老婆,多娶一个罢了,左右多一张嘴吃饭而已。自己虽然不算富裕,量大管饱才是能保证的。
两人退了出去,那李三娘便有点忐忑的问道“张生,你不会后悔了吧?”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虽然着李三娘看起来有些土,脱了反倒漂亮的紧。健康的肌肤和匀称的身材,使某个人早早陷入到“真香”之中。于是,张顺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放心吧,三娘,我张顺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且不说这两人如何交流,那陈金斗和赵鱼头刚出了张顺卧室,他便上前一步揪住赵鱼头怒道“老家伙,看不出来啊。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一手,难怪马道长都斗不过你。”
赵鱼头年纪虽然也不小了,可是常年劳作,力气也不小,只是用力一挣,便挣开了陈金斗的手掌,淡淡说道“为主分忧,乃是人臣本分。昔日夏桀有妹喜,商纣有妲己,此辈皆因女人而祸国殃民,我等不可不防也。”
吆呵,这是说谁呢?陈金斗笑道,看来着赵鱼头老糊涂了,自古以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拿一个土妞和马英娘打擂,这不是半夜三更打灯笼去厕所,找死嘛!
那马英娘本是张三百的妹妹,而张三百又是赵鱼头所举荐,早已经被陈金斗划入“赵党”头号大将,本来陈金斗以为李际遇到来,双方终于可以打个平手了。
没想到这赵鱼头居然昏了头,那陈金斗赶快舍了赵鱼头,去寻那张三百。那张三百和他们心思并不相同,他觉得自家妹妹天上少有,人家无双,张顺那厮不过坑蒙拐骗之辈,如何配得上自家妹妹?不过,念在自家妹妹对他多有好感的情况下,姑且助他一助吧。
且说那陈金斗和张三百还没来到那马英娘所在女营,那马英娘便早已得到了消息。顿时,马英娘闻言如遭雷击。自家好容易买了一只鸭子,又拔毛又清理五脏六腑,好容易洗涮干净。又添加油盐佐料,大火猛烧,小火轻炖,好容易炖的稀烂,还没来及的吃,便被路过的叫花子一把抓去,咬了一口,这事儿怎么能忍?
你别看那马英娘一副羞羞怯怯模样,温柔的紧。其实骗人是女人的天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像马英娘这样的女子,简直已经把骗人融入了骨髓,一颦一笑,皆出神入化。你想她马戏出身,经历了多少风雨,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骗过?哪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土妞喝了头啖汤,是可忍,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