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得你们周全,不胜烦忧。我要你们听从我的命令又有什么用呢?”
“依我个人来说,我麾下兵精将强,以能战敢战出名。若是降,那崇祯小儿必然扫榻相迎。北虏骚扰边疆已久,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少说一个总兵之位应当是少不了我的。”
“我若要反,只需寻一处基业,据而有之。官兵若来,我便破之;官兵不来,我自逍遥,何其快活也哉!岂不比带着你们这群浑浑噩噩、庸庸碌碌之辈来的痛快?”
张顺一顿嘴炮,把那“活曹操”忽悠的晕头转向。这“活曹操”也算足智多谋之辈,心思烦杂,本就容易想的多。
结果张顺一通言辞下来,反倒让他半天捋不出其中利弊出来,反倒觉得张顺言之有理,他心中便信了三分。
“活曹操”也算是讲义气之人,见大家误会了张顺,反倒心中有了几分底气不足。与张顺闲扯了几句之后,便留下了带来的那把宝刀,起身拜别而去,准备回去深入思量一番。
张顺将那“活曹操”送出门外,才拿着宝刀返回到屋中。这时候张慎言、徐子渊、李信等皆已经出里屋出来。
他们见了张顺,不由佩服的拜了一拜,道“主公(将军)真是好口才,舌灿莲花,不外如是!”
“哪里,哪里!”张顺客套道,“不过是有一些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到了第二日,诸位义军统领果然来者不善。那“乱世王”率先对张顺发难道“二当家‘紫金梁’是如何死的,我却是要问上一问!”
“等我赶到的时候,二当家已经重伤在身。我听闻其他义军言道,乃是二当家‘紫金梁’为了给大家守住咱们所在的济源,这座修整落脚之地,与官兵邓玘激战,不慎中流矢而亡!”张顺虽然有的吃不准这“乱世王”的发力点,尽量把话说圆了。
“好!”“乱世王”大喝一声道,“那当初二当家发誓说‘如有虚言,定让他死于乱箭之下’,不知这誓言还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