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看上了附近的新野、唐县、邓州等地。
这也是为何张居正清丈完全国土地之后,为何赋税没有大增的原因之一。
一来土地分布不均匀,强行征税,会引发少地的农民直接破产;二来大量的土地分布在藩王宗室和豪绅富户名下,朝廷也征不来税粮。
朝廷能征收到洪武年间的税赋,就足以支持起“万历三大征”和万历皇帝的奢侈生活了。
当然,张顺倒不知道朱氏王爷们也有这么难。
他听完王爷们的诉苦之后,微微一笑,伸手抓住鱼鳞册,并拔出腰间的腰刀道“你们是要和我讲理,还是要和我耍赖?”
说到“讲理”的时候,他晃了晃手中的鱼鳞册;说到“耍赖”的时候,他晃了晃腰刀。
众王爷登时一个激灵,不由陪笑道“我们都是文化人,绝对讲道理,不会和您歪搅胡缠!”
“您说是,它就是,我们认了!只是我们这一大家子,吃喝不足,还请舜王详思之!”
“没事儿!”张顺闻言笑眯眯道,“不就是不够吃的嘛,这事儿我擅长!”
“家里的小姐、丫头、王妃、姨娘,有年轻漂亮的,你们养不起,我养!”
“还有什么王府护卫、文臣、武将、内官,本王来者不拒,一发替你们养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诸王爷一看张顺翻脸,顿时吓得两股战战,连忙求饶道“爷爷恕罪,我们不敢了。”
“这些事情实际上都是王府的长吏做得,我等实在是不知!”
“这些长吏名义上是替王府管事,其实却是朝廷的耳目。王府产业一向由其代管,征收子粒,田产买卖,皆出其手。”
“莫看我等是个王爷,朱氏子孙,也常受其欺辱。甚至有女儿嫁娶之事,还得贿赂与他,方可依例报奏进行。”
“如若不然,百般刁难,把持王府,肆意欺凌。我等哪里是个王爷?这王府分明是他家开的!”
张顺一听,不由大喜道“诸位王爷稍安勿躁,本王乃是个青天大老爷!”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既然百姓可以告你们,你们也可以向我状告府中长吏呀?”
“朝廷管得了的事情我要管,朝廷不敢管的事情我更要管。只要属实,我定然依法惩处他们!”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