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意图作乱诸人,只道张顺麾下王锦衣武艺高强,锐不可当,万万没料到张顺身边还有一个更加凶残的悟空。
吃一堑,长一智。
张顺之前吃过技不如人的亏,早命王锦衣和悟空轮流值班,以免为小人所趁。
这一日合该福山王等人倒霉,刚巧遇到王锦衣和悟空轮班。
正是因为王锦衣今日休息,他才放下心来,前往王府中去吃酒。要不然,仅凭福山王、安阳王等人花言巧语,还说不动此人。
悟空和王锦衣不同。王锦衣的杀人技巧比较文雅,讲究“杀人不过四两力”,多半是一枪封喉。
而悟空则是天生神力、力大无穷,喜欢以力压人,以拙破巧。
只见他三十六今晚上铁棒挥舞起来,呼呼作声。
碰着就是个死,擦着就是个伤。
他又喜欢以棒击头,顿时脑花、血花和骨花飞溅的到处都是。
张顺皱了皱眉头,见周围已经被悟空清理干净,不由喊道“悟空,别动不动就打头,弄的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悟空三棒两棒将敌人暂时击退,不由翻了个白眼骂道“师傅莫要这等脓包行吗?不过些许豆腐脑,怕得了什么?”
张顺被气的不行,骂道“你这憨货,欠打了不是?那脑袋我留着有用,不要胡闹!”
这时候官兵见事不可为,转身便逃。
悟空见其中有一人身着锦衣,正在打呼小叫,呵斥士卒,料到定是领头之人,不由杀将过去。
那厮哪里见过这等架势,面前一片血腥,早已经呕吐不已。
奈何他深知自己若是这一退,身家性命必定不保,只好死命硬挺着。
悟空一看这厮居然不跑,不由跳将过去,三下五除二,打死打残了他左右护卫。
悟空正要轮起棒子,一棒结果了这厮。
张顺远远的看了,连忙阻止道“悟空,手下留人!”
悟空听到了张顺的呼声,便由打头改打小腿。
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厮的小腿呈四十五度角扭曲了过来。
“啊啊啊~”一声令人惨不忍睹的惨叫声传来,张顺闻之亦为之不忍。
好在左右护卫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击退了敌人之后,并没有乘胜追击,反倒返回来护在张顺左右。
不多时,悟空便一手提溜着他那根黏糊糊的铁棒,一手提溜着刚才被他打断腿之人。
说实话,若非今日悟空在此,义军少不得要废一番波折。
于是,张顺便亲自把悟空等几个护卫迎入屋中。
曾雨柔与黄氏、朱氏正在屋里瑟瑟发抖,突然见房门大开,张顺一马当先的走进来,不由大喜。
随即三人见有些士卒也跟了进来,连忙避入内室,然后把耳朵贴在内室的墙上偷听起来。
张顺让诸人落座了,这才借着灯光一看,只见那厮早已经牙关紧闭,昏死过去了。
“悟空,让他清醒清醒!”张顺不由笑道,“难为他睡得香!”
“好嘞,师傅!”悟空抓住他那断腿拨楞了两下,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把诸人吓了一大跳。
那人一睁眼看到张顺,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痛哭流涕道“舜王明鉴,我不过是听得动静,过来看看热闹,不意卷入其中!”
“你是那个阳什么王?”张顺看他有几分眼熟,便张口问道。
“对对对,我是安阳王朱器埈!”那人不由欣喜道,“那唐王妃曾氏还是我侄儿媳妇儿,论起来咱俩还有点拐弯亲戚关系!”
“这倒是!”张顺点了头道,“若是依此论起来,也说得过去。”
“不过,我听说唐王的父亲朱器墭亦为汝等所毒杀,那么算起来,好像咱俩仇恨还大于亲戚,不知我这算法可对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