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正几炮,才能击中目标,没想到居然能够一发入魂!
“再打另外一门!”张顺顾不得心情激荡,果决的下达了命令。
这一次没了刚才的好运,张顺亲自瞄准了以后,连续校射了五六次,这才将关上的红夷大炮一举摧毁。
关外打的是热闹非凡,关内亦处于生死一线。
陈长梃当机立断固然堵住了官兵从楼梯下关的道路,结果不多时又有二三十官兵从背后包抄了过来。
原来这金陡关除了这一条阶梯以外,关卡背后犹有另外一条阶梯。
陈长梃吃了不知晓其结构的亏,顿时被围在了中间。
不过官兵虽多,依旧很难发挥其人数优势。
陈长梃所带皆为精锐,又身披双铠,哪里惧他?
只是一路冲杀,陈长梃担心麾下士卒体力不支,他便命令士卒尽量背靠城墙,抵御官兵的两门进攻。
这样既减少了双方的接触面,又能够节省体力,一举两得。
只是此法好固然很好,却是有个最大的问题。如果没有援军,陈长梃和他麾下二三十人早晚会体力耗尽,最终逃都逃不出去一个。
陈长梃如果不知这种可能?不过他信得过张顺,所以根本不以为意。
莫名其妙的,陈长梃想起来《三国志演义》中的一句话,“名为君臣,实为兄弟”。
男人的情义和男女的情义、女人之间的情义截然不同。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不要看男人之间平时嘻嘻哈哈,好像没有正经的交情,可是往往在关键时刻,却可以毫无缘由的为对方两肋插刀。
陈长梃是这样的人,他相信张顺也是这样的人,这是男人的直觉。
不由看这句话毫无逻辑,其实陈长梃自十五六岁开始,走南闯北押送镖货,就只靠这股豪气行走天下。
五湖四海,大家本来素不相识,若想交个朋友,让人家高抬贵手,没有点直觉那是不行的。
所以当初陈长梃每到一处山寨拜山,便“单刀赴会”,孤身上山。
他到了山上,只把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往地上一掷,大声喝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乃温县陈长梃,路过宝地,向诸位讨碗酒喝!”
若是这酒喝成了,这事儿也就能成了七八层;若是这酒喝不成,那这是十有八九就黄了。
而他和张顺、萧擒虎正是喝了这碗酒之人,而且是斩鸡头、拜把子之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长梃手持青龙偃月刀,左劈又砍,连斩数人,不由退后来两步,靠着城墙上喘着粗气。
“你们走投无路,此时不降更待何时?”官兵不由施展了攻心计。
“哈哈哈!”陈长梃闻言不由大笑道,“尔等败亡在即,何出此言?”
双方正在交锋之时,突然官兵后面一阵喧嚣,响起了厮杀声。
陈长梃精神一振,不由大喝道“援军已到,快随我接应!”
官兵哪里想得到,陈长梃等人被围在中间,还敢主动出击。
一时间前后夹击,处于关卡门洞的官兵哪里抵挡的住?
不多时陈长梃杀透官兵,陈长梃迎面一看,来人居然是张如靖。
“什么情况?”陈长梃当然不会认为张顺拿军国大事当儿戏,派个娃娃过来。
“外面被官兵红夷大炮阻挡了,一时间进不来这许多人!”张如婧喘了口气道。
陈长梃扫了一眼,不由点了点头道“足够了,且随我破了这股鹰犬走狗!”
双方汇作一处,反身向官兵杀去。
陈长梃一身好武艺,哪怕没有战马作为助力,依旧是一员悍将。
以陈长梃为箭头,以诸将士为后盾,张如靖佐之,向官兵发起了反击。
陈长梃一步一杀,一杀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