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所违逆,此其一也!”张凤仪闻言不由认真解释道。
“其地险狭,人烟罕至,多猛虎野兽,是以其民剽悍善战,此其二也!”
“凡入选之兵,不稼不猎,唯以武艺训练为务。土司每月供给米三斗六升,银三两六钱,此其三也!”
“凡出战,士卒着三十六斤棉铁甲,戴两斤半铁盔。其甲片皆冷端数百锤而成,掷地有声,方为得法,此其四也!”
“及其战死,其孤寡老幼由土司蓄养,以绝其后患,此其五也!”
“经之以五事,故而凡战必捷,人莫敢撄!”
“及浑河之败,白杆兵尽没,而杀伤相当,皆其功也!”
张顺闻言不由直咂嘴,以明末以来军饷最高者“戚家军”也不过一年四十三两,也不过月饷三两六钱,难怪这土司兵如此善战。
而此时大多数明军月饷不过一两二钱到二两不等,而义军由于能够足额及时发放,实际才一两左右。
也就是说如果正在按照当年浑河血战的“白杆兵”标准,但饷银这块一个就能抵义军普通士卒三个。
更不要说精心打造的精良铠甲、武器,以及完善的训练、抚恤等支出,更是一个“吞金兽”、“无底洞”。
不过想一想这些真正的白杆兵能够在极端劣势的情况下,与后金精兵“杀伤相当”。
又能仅凭昔日威名都能吓退后金八旗精锐,也着实让张顺艳羡的紧。
“这样吧,这事儿你先帮我记着,回头等回到西安以后再作计较。本王也想拥有万余抵得上浑河血战的真正‘白杆兵’,请凤仪为我筹之!”张顺不由颔首道。
“这......我......我也想要带兵......”高桂英见张顺“宠”张凤仪“宠”的厉害,不由主动请缨道。
“乖,这事儿本就是凤仪的职责所在,是以委以重任。”张顺笑嘻嘻应道。
“而你则是我的体己人,需要早晚陪伴我左右,岂能让你离去?”
开玩笑,你不看看你身后代表的延绥系义军已经多么庞大了。
若是再让你亲自领兵,恐怕这局面就彻底失控了!
“好......好吧!”高桂英一想如果不能伴随张顺左右,那还不如不去了。
等会好容易哄得两人开心,张顺这才松开了两人,对门外悟空喊道:“请洪先生和宋先生过来,我有要是相商。”
不多时,洪承畴和宋献策两人先后到来,双方分定主客坐定,张顺这才说道:“此处请两位前来,却是有一件事儿想让两位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