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河南府情况怎么样?”张顺皱了皱眉头,心道:果然还是原计划稳妥。
如今西安府和榆林镇已经稳固,延安府灾情也得到了救助缓解。
若是明年再往其他诸府派遣官吏,可以再多征三五十石。
若是等义军统治稳固,再多招文吏,丈量田地,估计最一年能征到三百万石。
只是可惜时不我待,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河南府额粮四十八万一千石,汝州额粮十四万七千石,南阳府额粮十一万四千石。”吕维祺闻言不由计算道。
“总数不过七十四万两千石。其中旱灾、兵灾及人手不足无法征收,造成了不少损失。”
“幸李百户带来番薯、玉米等物,增产不少,再加上王府田亩,一年顶天也就征收百十万石而已。”
“其他购粮之数,吾实不知。以吾度之,南阳、禹州和洛阳各有百万石,以备非常!”
“舜王,这究竟是怎回事?”洪承畴半天见张顺说不到正题,不由焦急的又问了一遍。
“这事儿终究还要问他!”张顺闻言大手一指,指向孙传庭道。
“我?”孙传庭也不由吃了一惊。
他自从投靠了张顺以后,还未来得及献计献策,便被秦王拉着一路赶到了西安城,到现在他还没迷糊过来。
“你把山西的事儿,且与大伙说一说!”张顺提醒道。
“好说,好说!”孙传庭不由干咳一声,把自己的遭遇简单的向众人述说了一番。
“不是,这也没有什么相干啊?”这下子连洪承畴都迷糊了。
“孙传庭投靠义军固然可喜,可是和咱们大举用兵有什么关系?难道舜王准备攻下大同营救孙氏家眷族人不成?”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顺闻言差点被他们气乐了。
“孙先生既然在此,大明朝野上下反倒不敢随便动其家眷族人,本王这点威名还是有的!”
“说来说去,说了半天,感情你们还没转过弯来!”
“我义军非特与大明争天下,亦与辽东后金争天下也!”
“如今大明如同年迈黑熊,我据于前,后金虎视于后。”
“故而除非我等能够拒后金而独享大明,不然只能从长计议。”
“不意崇祯小儿愚昧鲁莽,自坏‘擎天柱’、‘万里长城’。我怕回头大明一击即溃,宣大蓟辽四镇官兵投敌,到时候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这……这不能吧?”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特别是孙传庭更是一脸懵逼,谁是大明“擎天柱”和“万里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