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军,参将陈永福拜上!”河南巡抚吴甡展开面前的帛书,顿时满篇黑红色的字迹映入眼帘。 “自正月初八,贼人数万大军来攻,郑州城被围的水泄不通、飞鸟南渡。” “我军仅步卒两千,每门守军不过四百,贼人红夷大炮六十门,一时间弹如雨下,碟牌皆为齑粉,形势危如累卵。” “末将率儿子陈德等,连番血战,屡屡击退贼人,杀伤无算。” “如今山穷水尽,民困兵乏,阖城百姓翘首以待、望眼欲穿"> “抚军,参将陈永福拜上!”河南巡抚吴甡展开面前的帛书,顿时满篇黑红色的字迹映入眼帘。 “自正月初八,贼人数万大军来攻,郑州城被围的水泄不通、飞鸟南渡。” “我军仅步卒两千,每门守军不过四百,贼人红夷大炮六十门,一时间弹如雨下,碟牌皆为齑粉,形势危如累卵。” “末将率儿子陈德等,连番血战,屡屡击退贼人,杀伤无算。” “如今山穷水尽,民困兵乏,阖城百姓翘首以待、望眼欲穿">

第一百五十一章 血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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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军,参将陈永福拜上!”河南巡抚吴甡展开面前的帛书,顿时满篇黑红色的字迹映入眼帘。

“自正月初八,贼人数万大军来攻,郑州城被围的水泄不通、飞鸟南渡。”

“我军仅步卒两千,每门守军不过四百,贼人红夷大炮六十门,一时间弹如雨下,碟牌皆为齑粉,形势危如累卵。”

“末将率儿子陈德等,连番血战,屡屡击退贼人,杀伤无算。”

“如今山穷水尽,民困兵乏,阖城百姓翘首以待、望眼欲穿,以待王师。”

“还请抚军即刻派大军来援,末将陈永福泣血再拜!”

“这个陈永福!”河南巡抚吴甡看着面前的血书,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评价。

如今“贼强官弱”,若是他真个带领士卒前去,能不能解围不好说。

但是若稍有闪失,恐怕开封城不保。

可是如今陈永福带领军民在郑州抵挡“顺贼”,若是多次求援不至,自个不但失了道义。

而且日后再想调遣麾下这些将领,恐怕到时候个个都要推三阻四、阳奉阴违,这可如何是好?

“抚军,猛如虎到了。他麾下的一营人马也已经依令驻扎在城外。”正在吴甡沉吟不定之时,刚巧有士卒前来汇报道。

“着他进来。”吴甡闻言一愣,不由连忙下令道。

若是猛如虎到来,这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不多时,只见一位身材壮硕的将领大踏步走了进来。

这人身材倒不甚高,只是生的虎背熊腰,肥头大脑,乍一看好似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猛虎一般,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属下猛如虎拜见抚军!”明末文贵武贱,那将领见了吴甡,顿时猛虎变家猫,连忙咧开嘴,温顺的上前叩拜道。

“好,一路辛苦了!”吴甡安慰了一句,这才问道,“这一次你带了多少人马来?是否堪战?”

猛如虎没有想到新任巡抚如此急迫,皱了皱眉头道:“属下共有三千二百一十五员名,个个都是应有善战的好男儿,随时听候抚军调遣!”

这猛如虎和虎大威一样,在山西之时同样受到过吴甡的恩惠。

当初,吴甡任山西巡抚之时,曾举荐其担任副总兵一职,是以有些恩情。

故而那猛如虎也投桃报李,这一次把家底交代明白,全力以赴的支持吴甡。

“好!”河南巡抚吴甡沉吟了半晌,看了看猛如虎,又看了看虎大威等将。

他沉吟了半晌,这才问道:“如今贼万人,我亦万人,足相抵也。不知诸位以为,可否解郑州之围?”

祖宽麾下骑兵一千五,左良玉手底下有两千昌平兵,猛如虎和虎大威各有一营精兵,总计近万人,似乎也有了抵抗义军的本钱。

左良玉一看这猛如虎、虎大威都是新任巡抚旧部,自己势单力薄,人微言轻,哪敢逆了吴甡的意图?

他不由率先道:“某一介武夫,懂得什么兵法?抚军但有命令,无敢不从!”

“好!”吴甡一见左良玉也服了,这才笑道。

“‘顺贼’虽然猖狂,也须没有三头六臂,诸位又有何惧哉?”

“如今郑州虽然被贼围困十重,飞鸟不渡,本抚守土有责,岂能弃置将士、国土,坐观其落入贼人之手?”

“明日,虎大威坐守开封,再分两千兵与猛如虎,不足之处暂且征调丁壮补之!”try{ggauto();} catch(ex){}

“余者和我东出开封,誓师破贼!”

“是,末将领命!”左良玉、虎大威和猛如虎等人闻言齐声应了。

吴甡见众人似乎士气不高,又打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