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和大同总兵王世仁守夜。
等了半夜,居然依旧不见人来,这下子总兵王世仁有点等不及了。
他不由寻了叶廷桂道:“等到大半夜尚不见贼人动静,想必今晚是不来了。”
“我们何不命士卒早早睡下,以免耽搁了明日战事?”try{ggauto();} catch(ex){}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叶廷桂不由笑道,“偷营之时,单捡人困马乏,心神懈怠之时。”
“比及天亮,‘顺贼’必发,若是我等皆睡去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那……那好吧,那我还去边埋伏起来。”王世仁一听也是这般道理,便点头去了。
于是,这两人又带领麾下标营万余人,埋伏在营外,但等义军来攻。
昏昏噩噩之间,也不知道过来多久。
“抚军,‘顺贼’动了,‘顺贼’动了!”突然一句惊喜的声音传来,顿时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叶廷桂。
“好,来的好,且取我宝剑来!”叶廷桂闻言不由大喜,连忙一撅而起。
结果他一睁眼,顿时傻眼了。
你道为何,原来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显然他和王世仁两个标营白白熬了一夜。
“直娘贼,‘顺贼’何其奸诈!”叶廷桂再也忍不住,不由开口大骂道。
“阿嚏!”正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就在叶廷桂破口大骂的时候,张顺也不由打了一个喷嚏。
“殿下莫不是受了风寒?”正在给张顺穿衣服的侍书你有连忙摸了摸张顺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露出一脸担忧的表情。
“没滴事儿!”张顺笑着做了一个耕田的动作道,“我壮的像头牛!”
“不正经!”侍书啐了一口,红着脸继续给他穿戴起来。
“这有什么不正经?打炮,是男人的浪漫!”张顺不由笑道。
说笑之间,张顺终于穿戴整齐。
他施施然走出了营帐,只见孙传庭已经侯在外面,不由开口问道:“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妥当,但等舜王军令!”孙传庭不由兴奋道。
“好,今日我就要让朱燮元知道,什么叫做‘大人,时代变了’!”张顺不由哈哈笑道。
“号令炮营即刻开跑,着徐全火铳营、张如靖步兵营出击!”
随着张顺一声令下,只见义军营地门洞大开,随即火铳手、长枪手、刀斧手鱼贯而出,又有牛骡等牲畜拖拽着沉重的“擎天大将军炮”、“黄金炮”、“野战炮”尾随其后。
义军出战人马少,速度快,不多时便在明军壕沟对面布置妥当。
还没等明军上下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听见一声呐喊:“开炮!”
只见义军士卒突然分开,露出藏在阵中的火炮来。
一门门火炮,露着黑洞洞的洞口,然后吐出长长的火舌。
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炮声响起,不知道多少炮弹像飞蝗一样密密麻麻的向明军营地飞了过来。
“啊,快躲开,躲开,啊!”顿时明军营地一阵混乱,到处都是呼喊声和混乱声。
有些营帐被义军烧红的铁弹击中,居然还燃烧了起来,冒出了滚滚黑烟,更加重了营地的混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左督师朱燮元从中军大帐中冲了出来,不由连忙大喊道。
“督……督师!”宣府总兵李国樑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连忙解释道。
“贼人突然拉出来许多门红夷大炮,正在轰击我军营地!”
“骑兵呢?骑兵呢?为什么不派遣骑兵驱赶捣毁它们?”朱燮元闻言大声呵斥道。
“咱……咱们挖了壕沟,一时间无法渡过,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