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恶心,纷纷灌了几口热马血,冰凉的手脚这才暖和了一些。“贝勒爷,死了仨,伤了四个。两个断了肋骨,一个断了大腿,一个断了胳膊。”就在这时,早有奴才验过了刚才被踢伤踢死之人,连忙上前汇报道。“没用的东西,给他们一个痛快,让咱们好早日上路!”阿巴泰闻言眉头都不皱一下,冷冰冰的下令道。“喳!”那几个奴才闻言,连忙起身执行命令。“不要!贝勒爷,我为大清国立过功,我为爱新觉罗卖过命,求求你饶我啊.”那几个人嚷嚷了半天,片刻之间世界便清净了。“走!”阿巴泰看了看伏在那地上的人尸和马尸,头也不回的钻入了道旁的山林之中。等到阿巴泰一干人等离开了半个多时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不多时,一队骑兵疾驰而来,为首之人往前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个贼子,好狠的手段!”杀马、杀伤员、弃铠甲,使的果然是枭雄手段。“杨总兵,咱们还追吗?”一个士卒犹豫了一下,有几分畏惧的望着山林问道。“追,如何不追?”那杨承祖闻言不由冷笑道,“后金贝勒,如此泼天大功,岂可让他熘了?”“传令下去,姑且在此地扎一个建议营寨,然后以队为单位,分批入山搜寻。”…“本将不活捉此贼,誓不罢休!”而就在杨承祖一干人等在道旁扎寨之时,阿巴泰和身边十多个包衣正一脚深一脚浅的翻山越岭。山西多山,辽东亦多山。然而,山和山却不相同。辽东虽然多山,奈何其地苦寒,多虎豹豺狼,却少蚊虫蛇鼠。而山西则相反,一路上蚊虫叮咬,蛇鼠乱窜,实在是让人烦不胜烦。“贝勒爷,你看前面有个村子!”就这阿巴泰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之时,早有包衣突然为他指点道。“哦?”阿巴泰闻言往下定睛一看,只见山脚下正七八间房屋隐藏在山林之间。“好,好,好,好个村庄!”阿巴泰见状不由大喜道,“今天却是有热乎饭可吃,有婆娘可睡,果真是苍天有眼。”“哈哈,哈哈!”众包衣闻言顿时一个个两眼发亮,流露出饿狼似的目光来。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眼见那山庄并不十分远,然而阿巴泰一干人等几乎累断了双腿,好容易才赶到了上午望见的那个山村。“砰!”且说阿巴泰及一干奴才好容易赶到了山村,不由手持利刃冲进了一处大户人家。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当他们踹开大门以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空旷的院落。“砰!”“没人!”“砰!”“没人!”“砰!”“没人!”阿巴泰手下的奴才熟练的踹开了一个个屋子,结果发现到处都空荡荡的,厨房里没有一粒米,床铺上没有一条被褥。“去其他家看看!”阿巴泰紧锁着眉头,喃喃自语道,“被褥都没有,想必定是躲了起来。”“喳!”众奴才领了令,又如狼似虎的扑向了其他家。也不知过来多久,忽然听到几声惊叫,不多时众奴才压着三五个人走了进来。阿巴泰抬头一看,竟然是五个颤巍巍的老者。那几个人见了他,顿时如同捣蒜一般磕起头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这村子了早就没人了,只剩我们几个老家伙苟活在此,还请你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有吃的没有?”阿巴泰早已经饥肠辘辘,也不理他们,反倒扭头向奴才门问道。“有一点黄米、根茎和蘑孤野菜!”那奴才闻言连忙上前,扯出了大半袋子“战利品”让阿巴泰看到。“哦?”阿巴泰低头一看,只见袋子里有些白色的蘑孤、不知名的块茎和旅游业的野菜。那些黄米倒没见着,想必是沉在下面了。“还有吃的没有?”就这些东西,如何够他们十多个壮汉吃食?“没没有了!”领头一个老者刚刚应了一声,眼见阿巴泰豁然变色,不由连忙改口道。“若是大王信得过我们几个老东西,我们情愿出去再采摘点蘑孤、野菜,让大王充饥一顿。”…“你们几个看着他们,哪个敢耍花样,砍死勿论!”阿巴泰沉吟了片刻,最终下令道。“喳!”被他点到的那几个奴才连声应了,其他奴才眼见他兴致不高,也找了个借口一同出去了。“阿巴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