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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北路军右帅左光先遣来白广恩、刘宗敏、惠登相三营援军,太原留守孙传庭遣来张大受、姜襄两营援军,俱已入城!”徐子渊向张顺汇报道。
“五营,一万五千人!”张顺闻言不由沉吟道,“如此算来,这宣府城内已经汇集了七万余战兵。”
“如今再加上驻守在龙门的卢象晋,以及驻守在蔚州之地的张三百部三万人马,正经的称得上十万大军!”
“如果不计战损和逃亡,实额当在十一万左右。”徐子渊担心张顺思虑过度,不由连忙应道。
“其中马军有李自成、杨承祖、张胖子、李述孔以及李过五营,约有一万五千骑。”
“但是,城中只有本部编制火炮满编,约莫有野战炮、黄金炮一百一十门,其他飞彪铳、擎天大将军炮由于过于沉重,由李十安征调各处牛马骡子拖拽,约莫明后天抵达。”
“这样啊!”张顺闻言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用手指敲击着桌子道,“援军中的白广恩、张大受两营皆配备了一旗火炮,总数当在一百一十三门左右。”
“如此看来,咱们两军决战的时间就要到了!”
从三月初至如今六月中旬,历时三个半月;从陕西至山西宣府,途经两千里;从陈州张家村一介白身,到如今威名赫赫的“舜王”,亲历大小近百场。
这才取得能够和洪太中原逐鹿的资格,他等这一刻太久了,天下人也等这一刻太久了。
别小看这质量参差不齐的十万兵,却是由陕西、山西大部和河南西部近千万从土里刨食的百姓辛辛苦苦支撑起来的。
更是他张顺呕心沥血,一兵一卒,一官一将,一手带出来的。
在最南面的南阳府,萧擒虎和牛金星正咬牙顶着灾害和大明湖广巡抚熊文灿对峙。
在东面的开封府,曹变蛟、赵鲤子正率领万余人马日夜不停的猛攻中原第一坚城开封城。
在东北面的上党、大名府一带,洪承畴、李信和曹文诏一干明军拥兵五万,正和大明杨嗣昌、朱大典和后金多铎部征战不休。
在正北面的卢象升正和榆林一干将门苦苦支撑,一边竭尽全力抗击疫情,一边利于手中仅有的人马威慑北面的蒙古部落。
在正西的甘肃地区,甘肃巡抚张应辰和贺锦、葛麟、魏从义一干人等,也在东征西讨,勉力维持局面。
在西南方的汉中川蜀之地,又有张献忠、张可望一干人等和黄龙、刘哲等“姚黄十三家”苦苦支撑。
而在这一切的基础之上,他才得以从容布置。
以自己驻扎在宣府的主力和驻扎在蔚州的张三百部为战场,以叶廷桂驻守的大同镇为后盾,这是他的一层布置。
以北督粮参政吴阿衡督王锦衣、卢象观和张鼎三营为纵列;以左光先督李大亮、卢友竹三营驻守的偏头、八角、宁武、雁门为横列,组成的第二层布置。
以太原留守孙传庭督王忠、申靖邦、任亮四营为核心组成的第三层布置。
以平阳知府雷翀和总兵俞冲霄一万人马为后盾,组成的平阳府为第四层布置。
以陕西巡抚吕维祺、镇西将军陈长梃和河南巡抚张慎言和总兵刘成组成的最后一道防线为最后一层布置。
凡此五者,既为控制支撑张顺十万大军北征的要地,同时又是预防后金渗透、大明渗透和义军后院失火的后手。
这一切前后共用雄兵三十五万,历经张顺整整四年艰辛布置而成。try{ggauto();} catch(ex){}
他不相信天下有谁能抵挡的住,哪怕金国汗洪太也不行。
只有一万,没有万一!
“殿下,总兵姜襄想见你。”就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