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一旦我军登城以后,鞑子冒着炮火冲上来肉搏,还是很难在城上立住脚。”李自成不由接口应道。
“这样啊!”张顺点了点头,发现后金兵果然发现了“步炮协同”战术的缺点。
这个时代的火炮终究不是后世的“开花弹”,根本无法形成无坚不摧的“火力网”。
一旦敌人有坚定的作战意志,凭着被实心弹击中的威胁冲了过来,双方最终还只能依托肉搏决胜。
“既然如此,那就让城里的鞑子开开眼!”张顺不由笑道。
“来人呐,把咱们的野战炮都摆上了,给守军表演一个。”
随着张顺一声令下,顿时各营各炮旗纷纷行动起来,把一架架沉重的火炮拖动起来,密密麻麻的部署在鸡鸣驿以西的城外。
“乖乖个隆冬,这到底有多少门火炮啊?”这下子不但城里的“鞑子”开眼了,就连城外的义军将士也同时开了眼。
你道为何?
原来义军虽然在宣府城内外有战守士卒七万之数,但是张顺也不可能一口气尽数带出。
其实这一次他留下了徐全五千人和宣府守营七千五百人,其他人马尽数带出。
而在张顺带领出来的这五万五千战兵之中,只有李自成、张胖子、杨承祖、魏知友、张凤仪、罗尚文和张如靖七营配备了野战炮。
不过由于张凤仪麾下人马在七千之数,故而多配备了十门。
故而,张顺这一次赫然在鸡鸣驿城外一口气摆开了八十门野战炮和黄金炮。
“这......这特么‘顺贼’疯了,他......他哪来的这么多红夷大炮?”本来还意气风发的固山贝子博洛顿时被吓破了胆,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别说那博洛了,就是已经而立之年的固山额真图尔格也吓了个够呛。
好在他终究虚长几岁,心性要比年轻人沉稳一些。
,明明心里骇的不行,嘴上却硬道:“贝子莫忧,贼人火炮虽多,不知又能法得了几炮?”
“俗话说,火炮一响,黄金万两。这‘顺贼’所用红夷大炮,我早让人验过了,皆是十斤、二十斤重炮。”
“依照明人习性,多系倍药。一次发射就要用二十斤、四十斤之数,一次齐射就得三八两千四百斤。”
“若是齐射个十次八次,恐怕两万斤火药就没了。就算这‘顺贼’聚拢了宣大山西三镇所有火药,究竟又能发射几个两万斤呢?”
“呃......图尔格,你......言之有理。”那固山贝子博洛不由点了点头,结结巴巴的问道,“只是......只是我有个问题?”
“贝子请讲!”
“咱......咱们和咱们这城墙,究竟能抵住几个......几个两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