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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虏军往南逃去了?”张顺站在满目疮痍的保安州新城,一脸奇怪的问道。
“是的,小人亲眼所见,那虏酋亲自率领人马火炮,渡过洋河一路往南去了!”一个顶着新剃的“金钱鼠尾”头的原明军低级军官,点头哈腰道。
“往南去了,莫非意在旧城不成?”张顺沉吟了片刻,将他挥退了下去,自个有几分不确定的问道。
张顺麾下众将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无言以对。
若论战阵杀敌,他们还算得上一把好手,若是让他们分析敌情,做出判断,却是有些为难这些人了。
“不,不应该是去了旧城。”就这众人面面相觑之际,那高启潜犹豫了一下,最终肯定的应道。
“东虏若是想前往旧城,必定是准备抄我军后路,那么保安城内不可能只有这点守兵。”
原来义军在杨承祖击退后金尹尔登的巴牙喇营以后,位于左翼的义军炮手终于腾出手来,便操炮向“天佑兵”“天助兵”进行射击。
那“天佑兵”、“天助兵”本就是以火器为主的队伍,肉搏对上徐全的火铳营还算有优势,但是一旦对上义军的冷兵器队伍,就占不到便宜了。
再加上义军的火炮从侧翼一轰,一枚炮弹就能贯穿十几个士卒,哪里还抵挡的住?
崩溃先是从“天佑兵”、“天助兵”的右翼开始,随后蔓延到中军和左翼。
最终全军溃回城中,义军又把“擎天大将军炮”、“野战炮”和“黄金炮”调了上来,继续勐轰保安城。
义军又轰了半日,保安城墙坍塌多处,洪太和“三顺王”见城不能守,竟趁着夜色掩护弃城而逃。
义军追之不及,又恐被后金杀了个回马枪,只得由他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义军控制了保安城,这才有了先前那一番对话。
“不管了,一会儿还得麻烦李述孔你再多派点斥候......”张顺摇了摇头,最终决定还是等一等再说。
虽然义军斥候也曾探得后金主力往南去了,但是由于得到的情报太少,张顺一时间也吃不准这洪太究竟打得什么鬼主意。
“殿下,保安旧城急报!”就在张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徐子渊匆匆忙忙的赶来过来,递上书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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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矾山堡?”张顺打开一看,不由疑惑的问道,“东虏主力转移到矾山堡,这究竟是打得什么算盘?”
“不对,这是洪太准备和咱们决一死战呐!”
如今的张顺何等样人物,略作思考,顿时就发觉了洪太的意图。
“怎么办?要不要接战?”高起潜闻言一愣,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不由开口问道。
你要决战,没道理我一定就要决战。
如果用围旗术语来讲,就是你“打劫”,还得我“应劫”才行,不然就打不了决战。
当年宋辽澶渊之盟就是典型的例子,双方是一对绝妙的对手。
一个阻敌于澶州城下,苦苦等待拥兵十余万的大将王超出击断绝敌人后路,结果迟迟不见动静。try{ggauto();} catch(ex){}
一个是长驱直入,深入敌境,结果前有坚城,后有隐忧,又有大将萧挞凛被人用床弩射死。
一个前怕狼,一个后怕虎。
双方气势汹汹的拉开了架势,结果这一场决定天下归属的战争愣是没打起来,最终草草结束了事,实在是让人大跌眼球。
这正是打不打在我,应不应在敌。
“接,为何不接?”张顺不由自信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