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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里就是逐鹿故城遗址,又名轩辕之丘、轩辕之台,乃殿下先祖黄帝之所都也!”虞堡主领着张顺来到一处,指着一处被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古城遗址道。
“故城前面的河流便是大名鼎鼎的涿水,城东一里处便是大名鼎鼎的阪泉。”
“只因当年黄帝曾濯浴于此,故而又名濯龙池。”
“城东五里处便是矾山堡,矾山堡以南三里处的龙王堂村便是蚩尤寨,昔涿鹿之战,蚩尤正驻兵于此。”
“又有蚩尤泉水出于此,先于矾山堡内和阪泉交汇,然后汇集一处,流入涿水”
一说起上古之事,那虞堡主顿时眉飞凤舞、滔滔不绝,颇有当年赵鱼头的神采。
看着面前的古稀老人讲述着四千年之久的故事,望着昔日先祖世世代代生活、开垦、战争乃至生老病死的土地,一时间张顺也不由感慨万千。
就这一片平平无奇的原野,却承载着先祖们世世代代的辛勤和汗水,承载着一个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和荣光。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前世那些披上了文明外衣的强盗,口口声声以文明自居。
文明?就你你们也配?
一念至此,张顺不由放声高歌道:“黄帝起兵戈,涿鹿伐蚩尤。圣人非好战,只因虎狼行。”
“而今天下危,鞑虏陷我城。明主多怯懦,虏骑多横行,百姓死于野,千里无鸡鸣。”
“一旦天下变,神州尽膳腥。舜也本布衣,躬耕历山中,愿效先祖志,涤荡九州清!”
“好,好一句‘舜也本布衣,躬耕历山中’!”那虞堡主虽然不过是一个粗通文墨的老人,却也听出来张顺这一语双关之意。
“我却觉得‘愿效先祖志,涤荡九州清’一句更好一些!”宋献策摇了摇头,却开口道。
“‘顺贼’安在?我家陛下有旨,汝若识得天命,快快降了,仍不失王侯之位。一旦兵戈遽起,休怪我刀剑无情,到时候悔之晚矣!”就在众人谈笑之间,俄而见数十骑疾驰而来,勒马于轩辕之丘前喝道。
“这真是‘贼喊捉贼’!”张顺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随手指着身后的大军道,“本王麾下有熊罴之将数以百计,雄兵以十万计,百姓以亿兆计。”
“如今又被本王打的抱头鼠窜,又有何面目向本王说降哉?”
“吾闻尔等跳梁小丑,本塞外丑类,世受明恩,方得居建州之地。”
“今一朝得志,便反噬其主,不忠不义,此岂非忘恩负义之贼乎?”
“吾又闻上贼者贼其主,下贼者贼其民。今尔等上贼其主,下贼其民,又欲贼天下,此所谓‘贼之又贼’,乃天下之大贼耶!”
“夫天下之大贼,呼他人为贼,岂不大谬乎?”
“好胆,拉出去砍了,拉出去砍了!”话说那使者被张顺骂了一通,然后灰溜溜返回到矾山堡,把张顺的骂辞原原本本的向洪太汇报了一遍,顿时气的洪太鼻衄忽犯,出血不止,不由迁怒道。
“冤枉,殿下我冤枉呐,这都是‘顺贼’的辱骂之辞,非奴才本意啊.”那“狗奴才”闻言顿时吓了个半死,不由大声求饶道。
“哦?不是你本意?算了,不砍了,不砍了!”洪太怒不可遏,不由又厉声喝道,“改剐!”try{ggauto();} catch(ex){}
“啊,不啊.”那“该死的奴才”终于被人拖了出去,不多时门外响起了凄惨至极的惨叫声。
“哼,合该千刀万剐的杀才!”洪太犹自愤愤不平的下了定论道。
“殿下所言甚是,杀了这杀才也是合该!”那范文程眼见洪太怒气消的差不多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附和了一句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