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特别是这些游牧骑兵,喜欢一人多马。
除了主要用来作战的战马以外,一般还会配备一两匹马作为骑乘和携带辎重之用。
那些用来作战的战马还好些,而用来骑乘的和携带辎重的马匹骤然遭袭,顿时都惊慌了起来。
顿时有些马一边大声的嘶叫,一边拼命的挣脱了缰绳,乱窜乱跑起来,活脱脱一群竭斯底里的病人一般。
“快,快控制住这些惊马!”看管战马的牧民,见状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边喝止着,一边试图安抚这些被惊扰的战马。
只是哪里还安抚的住?
其实莫说畜生了,就是人炸营了,也没见哪个有能耐控制的住!
这战马一惊不要紧,顿时一惊百惊,乱作一团,沿着河岸就向西北方向冲去。
“哎幼,窝糙!”本了列阵而待的善巴一干人等听到了动静,扭头一看,只见不知道多少战马如同潮水一般,滚滚卷来,登时吓了一大跳。
战马冲营,与骑兵冲营何异?
“跑,快跑!”到了这个时候了,哪怕白起复生,韩信再世,恐怕也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无数的战马如同无数的骑士一般,很快就撞到了毫无防备的土默特阵中,一时间人仰马翻。
若说人人都是这般下场,倒也不见得。
有个别骑术高手,竟在群马冲击的瞬间翻身上马,一跃翻到了马背上,这才免去了被战马冲撞、践踏到下场。
然而,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更多数的勇士不是丧生在马蹄之下,就是乱作了一团。
好容易等到战马冲了过去,躲过了一劫,还没等他们喘一口气儿,然后重整旗鼓,然而侯拱极带领麾下的步卒就冲杀了上来。
原来这侯拱极也没有想到,这战马一乱竟然冲垮了土默特部的阵型。
但是,他作为一员宿将,顿时发现了其中的胜机。
于是,他连忙带领着麾下士卒,尾随战马冲了上去。
“杀,杀!”连杀数人的侯拱极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了,精神却十分的亢奋。
这一个胜利来的太突然,由不得他不兴奋万分。
本来作为榆林出身的将来,这侯拱极只算得上中规中矩。
本身天分不是特别高,而家世又不如人。
若非刚巧和张顺一干人等拉上了关系,借机献城,可能他这辈子做到山海关总兵也就顶头了。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一献城门,得到了张顺的重用;二随白广恩,突然白赚了一场大功。
若无意外,仅凭这两桩功劳,他们侯家算是这新朝立住脚了。
“好,好一个侯拱极!”原来刚刚射杀了孙得功,正在拼命把孙得功部往城外赶大白广恩,一听见敌人后面偌大的动静,不由大吃一惊。
只听这般动静,他已经感觉到义军完全锁定了这场战争的胜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