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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要见我?”张顺好容易处理了诸事,正要昏昏睡去,忽然听到夏允彝嚷嚷着要见自己,只好又爬起来,打起精神接见了他。
“是!”夏允彝看了看双眼布满血丝的张顺,郑重的点零头道。
“哦?不知何事?”张顺不由笑问道。
他这个时候急着见自己,不外乎和自己辩经以及投靠义军两个可能。
无论哪一个,他都非常欢迎。
“你是不是想做曹操?”就在张顺胸有成竹之际,不意却听那夏允彝这般开口问道。
呃.你是指哪方面?张顺一听这话,一时间倒不好回答。
“呵呵,果然你还是要做奸贼!”那夏允彝眼见张顺面露难色,不由冷笑道。
“我还道你是个英雄,不意却也是蝇营狗苟之人!”
“此话怎讲?”张顺心中不由纳罕,难道自己强纳了张皇后、周皇后一干热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男子汉大丈夫,当修身齐家治国平下尔,岂可因一己之私,而闹得下大乱乎!”夏允彝不由义正言辞的责问道。
“昔王莽篡国,下共击之;曹魏窃国,二世而亡。”
“司马氏窃下,子孙遭戮;朱温代唐,不过七载,便死于非命。”
“盖下英雄,自古以国事为重,世人称颂。但凡野心不轨者,遗臭万年……”
“停停停……”张顺听到这里,这才听明白夏允彝的意思,不由哭笑不得的阻拦道。
“自古国君无道,下伐之,理所当然。昔汤放桀,武王伐纣,非人臣弑其君也!”
“今崇祯在位亦然,民不聊生,豪杰四起,下有倾覆之虞。”
“本王世代不食其禄,趁时而起,收拾河山,如何独尊朱氏,而不能自取耶?”
“况其朱氏及诸臣,败坏下至此,贫者无立锥,富者连阡陌,本王若不能替下讨回公道,是谓有负于下!”
到此处,张顺心中似有所感,不由摇了摇头笑道:“昔我起兵,为求活而已,人皆呼我‘舜王’。”
“而今好容易想为下做点事儿,却又被人呼作秦始皇,可谓是叶公好龙也哉!”
张顺这一通连消带打,顿时把那夏允彝给懵了。
原来张顺这一番话虽然简短,表达的信息却不少。
一个是,我奉罚罪不为逆。
一个是,我和朱明之间没有君臣之义,起兵求活具有然正义性。
最后一个则是,就算我个人没有野心,但是为了下百姓,也要把这些尸位素餐的旧势力打倒,把他们霸占的利益释放出来。
“等会儿,等会儿,容我细细想一想!”那夏允彝连忙阻止了张顺继续讲下去,眉头紧锁的琢磨张顺这一番话起来。
他越想越觉得张顺得有道理,可是又始终隔着一层纱,不能将这一番言辞归纳在一起,一时间抓耳挠腮,坐立难安。
“殿下既得下,不知欲以何策治之?”想了半晌,夏允彝始终不得要领,只好暂时揭过不提道。
“治国即治民,而治民之法惟在理财!”张顺略作沉吟,不由开口回答道。try{ggauto();} catch(ex){}
当然,张顺所谓“理财”,并非后世金融产品,而是调配财富的意思。
《周易》有云: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
其职理财”二字,即为此意。
“理财?”夏允彝闻言一愣,随即追问道,“不知殿下欲如何理财?”
“不外乎开源节流,双管齐下而已!”张顺见这夏允彝不再咄咄逼人,不由耐心的讲解道。
“所谓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