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县公爷?”
清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木云诺在旁为她解答。
“这位确实就是我的公公,怎么了吗?”
清念摇头。
“按理说,这县公爷也算是太子的长辈,怎么见了我这般卑躬屈膝,像个太监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还没嫁进东宫,就嚣张到连县公就能随意欺负了。”
木云诺将脸转到一旁偷笑。
县公爷脸色有些发青。
“准太子妃娘娘说的哪里话,只是打狗还看主人,不知我那位爱妾怎么惹到您了?”
清念冷笑,青时上前一步,给县公爷先请安。
“县公爷,您的爱妾没有品级,县主还有我们家小姐身份尊贵,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妾能说三道四教训的,哪怕您再爱她,她也不能失了身份,这样的事传出去,丢的不还是县公爷您的脸吗?难道您不怕明日上朝被人参一本?”
县公爷脸色一变,景清念回京了,听闻木云诺和她是闺中密友,平时看在禹王和靖忠侯府的面子上没人敢参他,还有些不屑于理他,但要是景清念和景将军一说就不一定了。
“那个贱婢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还有脸来告状,简直罪不可恕,娘娘放心,微臣这就将其赶出县公府,这等人县公府可留不得!”
说完又慈爱的看着木云诺。
“儿媳,你受委屈了,以后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靠你打点了。”
木云诺和清念对视了一眼。
“县公说的哪里的话,这本来就是儿媳的本分。”
县公的脸僵了僵。
“清念,好久没见了,中午留下做客吧,府上有个闽明来的洋厨子,做的东西味道怪怪的,但好在好吃,留下尝尝?”
清念点头。
“那我可要厚着脸皮尝一尝了,县公爷不会怪我脸皮太厚吧。”
县公面上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欢迎的样子。
“不会,不会,娘娘来此,使得县公府蓬荜生辉啊。”
内里则是希望出个什么意外,快把清念弄走,不把清念弄走,府上的中馈可就真要落到那个娘家没有半分实权的女人手上了。
可惜,清念还是留下来用完了午膳,还看着管家将账本交给了木云诺。
之后清念才离开县公府。
回到将军府后,她就带着那枚弩箭头去找了自家哥哥。
景清鹤正在院子里练武,见到清念来了有些欣喜。
“清念,你怎么想起来找哥哥了?”
清念也没有啰嗦,拿出了那个弩箭头。
“哥哥瞧瞧,这弩箭的出处你可认得?”
景清鹤接过弩箭头,看了半天,随后一脸严肃的看向清念。
“这是容修宴给你的?”
清念摇头。
“并不是,这是云诺给我的,这东西和太子有关吗?”
听到这景清鹤很容易就猜到这东西哪里来的,将弩箭头收好。
“还有谁知道这东西在木云诺手上?”
“事发突然,云诺说她在归烟夫君遇刺后救下归烟时顺手将这东西拿走的,到底有没有人看见,我想她也不知晓。”
景清鹤听后在清念走来走去,片刻后叹了口气。
“我拿着这东西去找爹爹,你让人给木将军带个话,让他多派暗卫保护世子夫人。”
说完人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清念。
无奈她只能先回自己的院子。
等用晚膳时,她才问了父子俩前因后果。
“哥哥,我给你的那枚弩箭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景清鹤放下碗筷。
“是前朝军团的东西,我想你应该也清楚,那是盘狼军的弩箭。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