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安子同容修宴一起去了清念那里。
红芍在收拾清念为小主子绣了一半的小衣裳,本来这些东西主子根本就没打算准备,但那日皇上召见过主子后,主子就名她找来这些开始缝制小衣裳,只是这布料刚裁剪好,才缝合了一半竟是再也用不上了。
容修宴来的时候恰巧看到了红芍端着那些出去,小安子见容修宴的眼神一直跟着红芍手里端着的东西在红芍到容修宴面前行礼时问了红芍话。
“红芍姑姑,这些是?”
“回安公公的话,这些是主子无聊时做的小衣裳,才做了不过一日,如今算是用不上了。”
容修宴伸手摸了摸那件小衣裳。
“为何才做的不过一日?太子妃的胎不是已经三月多了吗?”
“许是娘娘觉得三月未满前不宜做刺绣,怕伤了眼睛,伤了身体。”
容修宴将衣服放下。
“是吗?本宫进去看看太子妃,小安子,你陪着红芍一起。”
小安子立刻明白了容修宴的想法。
“是,殿下。”
等容修宴进了屋内,小安子便拿走了红芍手上的托盘
“红芍姑姑,这是殿下的意思。”
红芍将托盘递给小安子。
“有劳公公了。”
清念还在床上躺着休息,容修宴来没有让人声张。
绿芙刚想叫醒清念便被容修宴阻止了。
“让她好好休息吧,让她这几天养好精气神,过几天还有大事要做,到那时候别弄的没精神了。”
绿芙福身,容修宴看了看这宫殿的布置后叹了口气,随后离开了。
等容修宴走后清念就睁开了眼。
绿芙急忙扶她坐起。
“主子!”
清念坐起后将放在一旁的药一口气喝了。
“看来要变天了,这些日子就由你和红芍打理宫内事物吧,遇到处理不了的再来找我。”
绿芙领了命,宫里接下来发生的事估摸着她们这里也做不了主了,她和红芍也没什么问题。
清念整天摸着肚子呆呆的躺在床上,陈太医来把脉时每每都有些摸不透这位主子的性子,脉象也并没有显示这位忧伤过度。
但这样子着实让人担心。
“娘娘恢复的很好,身子并不会留下病根。”
清念面无表情的看向陈太医。
“是吗?那陈太医看看本宫可以活到多少岁?”
陈太医汗颜,关于这个也是他最看不懂的地方,太子妃的脉象很是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有时候脉象很弱像是要不久于人世的人,但很快脉象就平稳起来,仿佛刚刚那样是他的错觉。
“娘娘,脉象平稳,身体健壮,必能长命百岁!”
这话一出,清念勾唇一笑。
“陈太医入宫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已经八载了。”
陈太医有点慌。
清念有些悲悯。
“才八载,陈太医你就已经成了这样,我还有十一年……”
后面的那句什么十一年陈太医没有听清楚,他也不敢听清。
绿芙已经拿了银子准备打发他离开了,他也没有逗留,接过银子踹着药箱急匆匆的走了。
清念又在宫里养了半个月的身子,这天她刚准备去御花园透透气,就见德妃宫里的太监连滚带爬的到她面前。
好在绿芙及时将人拦下,否则就冲撞了清念。
“大胆奴才,莫非是想行刺太子妃?”
那个太监急忙磕头认错。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是德妃娘娘突然毒发身亡,事态紧急,这才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这话让清念有些震惊,德妃还在禁足中,而且这禁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