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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子司业嫡次女迟玉卿,温婉贤德,举止大方,封为皇后,景将军嫡女景清念兰心蕙质,秀外慧中,封为皇贵妃,掌管凤印,钦此——”
穿着朝服的清念看着坐在容修宴身边现在已经是皇太后的金兰,又看了一眼和先皇后酷似的迟玉卿,随后清念的目光才放在站在一旁的观大师那里。
恰巧观大师也在看她。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这是观大师对她说的话,清念并不是很想听。
登基大典已经过了三日,今日是封后大典,虽然不知道为何是她和容修宴站在一起祈福上香,但这对于她和家族来说没有坏处。
上香时,那柱香又像前世那样,伤了她的手心。
看着自己手上的黄稠,清念有些疑惑自己为何要说又,不过看容修宴紧张的样子,好像本来就该如此,清念下意识往观大师那里看去。
之间观大师一脸的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封后大典因为这件事终止,在群臣觐见威逼之下,容修宴只得将凤印交给迟玉卿掌管,皇贵妃被贬为妃子。
景家嫡子景清鹤连同妻子任瑾瑶在边关失踪,于一月后发现,一行人无一生还,景妃大病一场,观大师断言景妃活不过二十七,景将军一夕之间得知自己要白发人送完黑发人气急晕倒,醒来时下半身已无知觉。
皇帝念在其战功赫赫的份上,封其为天赐上将,为武官之首,保证景妃死后会追封为皇后。
为了让景妃安心养病,皇帝特赐景妃去江南行宫养病。
边关——
一辆很平常的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走着,驾车的是蓝段和右启,车里的是早已下葬的景清鹤夫妻二人。
“京城那边的事情已经传到边关了。”
任瑾瑶摸着快要临盆的肚子说道。
景清鹤给任瑾瑶盖上了披风。
“想必清念现在应该已经身在寒吴国了吧。”
任瑾瑶看向马车外。
“去苗疆真的能让清念像正常人一样吗?”
景清鹤没说话,他也不知道,不过苗疆是最后的希望了,他除了相信,也不能做些什么了。
话说清念那边,在容修宴将她送往江南行宫修养的途中,她就让红芍代替自己去了行宫,而她和绿芙还有戎离一起离开了北越。